匆匆趕到家門口,宋憐沉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不敢打開,他怕那個人辜負了他的期待,怕才陪了自己兩天就本性畢露,怕……
可能是他陪了自己兩天,自己真的有些許舍不得了吧。
才在一起兩天,那個渾蛋竟然對自己這麼冷淡,鼓足了勇氣,宋憐打開門,走了進去。
隻見林硯深跪在雪白的地毯上,赤裸著上身,露出一字型的鎖骨,那公狗腰,八塊腹肌上都可以………
西裝的黑色肩帶綁住了那飽滿的胸膛,脖子上也係上了同係列黑色的皮帶,關鍵是能明顯看出來他做了頭發,準備倒是挺精心的,嚇死他了,差點以為……
“主人,歡迎回家。”
宋憐隻感覺鼻子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低頭一看 ,見雪白的西裝襯衣上已經沾上了殷紅的鮮血。好家夥,太刺激了,直接不能看,不能想,尤其是不能代入自己見過的……
林硯深一見宋憐流鼻血了就知道:壞了,刺激過頭了 ,拿紙的拿紙,仰頭的仰頭,手忙腳亂了好一陣才解決了。
“哼,都怪你,害得我丟這麼大人。”宋憐邊說邊不忘摸上去感受迷人的魅力。
“胳膊上的肌肉是硬硬的誒,那為什麼腹肌是軟的啊。”
宋憐拿手戳了戳,“別戳了,再戳 、再戳就……”
“就怎麼著?你還能打我呀?”某個人眨巴著他的大眼睛。
“粒了,當然能。咱不吃晚飯了,直接去吃全肉大餐。”
當晚宋憐跟林硯初來了一場武力比賽,林硯初持棍,宋憐持盾,直接三百回合大戰,從沙發到陽台再到臥室的大床上,連小桌燈都因為他們戰爭的激烈受到波及而完美犧牲。
最後,還是林野大獲全勝。
果然,某個人為他魯莽的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雪白的肌膚上盡是紅梅點點。
而林硯初還在“舍已忘我”,“不知疲倦”,“無私奉獻”的工作著,仍舊“堅守一線”,“絕不放棄”。
“你歇著,我自己來就行,不用那麼麻煩。”
晚上十二點多,宋憐餓了,可憐的宋憐坐在餐桌前,看著某個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心裏確實暖暖的。
當然,林硯初這個活兒也不是誰都能幹的,戰場嘛,不僅要有水平,還有技術和實力。
“幸虧我晚上提前熬了些骨頭湯,味道可香了,現在我又溫了溫,我還下了點陽春麵,你看這燙的小青菜,脆乎乎嫩生生的,是我今下午健身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老大爺在那裏賣,可新鮮了,本來是兩塊二一斤的,我一塊八就拿下了……”他還在說著,眼睛彎彎,笑的像一隻可愛又有點小狡猾的狐狸一般,可可愛愛又傻裏傻氣的。
宋憐心裏想著:完了,真的完了,淪陷了……要是以後我們分開了咋辦呢……
可是某人有沒有想過,隻要相愛,哪怕隔山海都會走到一起,現在的宋憐正專心享受二人好時光。
“快嚐嚐,合不合你口味,真的絕了。”某個人像一隻求誇獎的大狗狗一般。
“嗯,很好吃。”但宋憐不知道的是自己看向林硯初的眼裏灑滿了細碎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