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宋憐病好已經好幾天了,某個人就是素著當那勞什子和尚。

“幸”福都是爭取來的,宋憐決定親身上陣,看某個柳下惠能不能忍住。

“哼,混蛋,看我不刺激死你。”

這一天的晚上,某個人去浴室洗香香,抹白白,精心打扮一番後,穿上了為某人定製的服裝。

“林硯初,林硯初,快給我拿條毛巾來,我毛掉地上髒了。”

不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了一道縫,一條白色的毛巾被遞了進來,“好好好,裝斯文,不進來(好好想想,大有深意,文學家們。)是吧。”宋憐想著。

宋憐順手把旁邊的置物架打翻,“誒呦!”

果然,某個人趕緊打開門還邊說著“憐憐,怎麼——”一見到眼前美景的林硯初瞬間頓住了,眸色逐漸加深,眼裏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

雪白的纖腰, 微微張開的櫻花色的唇,細膩如甜白釉般的肌膚,黑茶色的頭發上豎著兩隻雪白的狐狸耳朵,全身隻著一條白色小褲褲 ,小褲褲後麵還連著一條雪白蓬鬆的大尾巴。

林硯初一個打橫直接抱起宋憐,親了親有些紅的耳朵,在耳鬢廝磨著,“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教訓這個小混蛋,都快反了天了。”

林硯初將宋憐扔在大床上,膚白如玉的人兒與黑色的床單形成了極致的反差,一隻手拉住宋憐的腳,五隻可憐又可愛的腳指頭因為受驚蜷縮起來,拖過來,一個巴掌便拍在了宋憐飽滿圓潤的屁股上,“說,今天晚上哪兒錯了。”說罷,又拍了幾下。

“我哪知道,哼,果真是個柳下惠,死木頭,大混蛋,不知好歹的男人……”

“噢,那今兒個就讓我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教訓教訓你。”

一番雲雨過後,“說 ,哪兒錯了?”“不,我沒錯。”

“看來教鞭還沒挨夠。”說罷又壓了下去。

不愧是私人訂製的奢華大床,略有起伏但是完全靜音,全世界po總裁都該配幾床———結實耐用.。

宋憐筋疲力盡、迷迷登登的窩在某人的懷裏,某個“假仁假義”又“正人君子”的人說:“這身體才剛好,就來誘感我,你看,這不就起都起不來了嗎。還有一點錯了,你剛剛叫我什麼?”

“林硯初啊,怎麼了?”

“還怎麼了,不應該叫老公嗎?”

“難道不是你叫我老公嗎?”

“?”這是林硯初的內心想法,挺大膽.,某個人又身體力行地教訓了一下,隻為證明誰是老公。

漆黑的夜,燈火通明的臥室,啜泣著的人兒,很好。

大晚上的宋憐非鬧著要喝熱牛奶,喝就喝吧,拿不住,撒了一床的牛奶,林硯初隻能小心翼翼的把某個洗幹淨的累睡著的小寶貝抱去了客房,在客房將就一下吧。

“寶貝,我的。”林硯初悄咪咪的親了一口,才戀戀不舍的睡去,雖然夢裏也是他和小妖精打架。

你們知道大早上被狗親醒是什麼感覺嗎?宋憐知道,可惜沒有反抗權。

“醒了,寶貝,快重複一遍我昨天晚上教的,嗯?”

於是某個小可憐被哄著叫了一早上的老公,宋憐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