頎長如玉的手扣上了副駕駛的車窗,秦時遠其實在門口就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宋憐,看著他和林硯初親昵的樣子,尤其他還把手放在林硯初臉上,不就是一個玩物嗎,至於對他那麼好嗎,他配嗎。
另一隻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青筋畢露,強忍著心裏的嫉妒與不滿。
“秦總。今天親自登門造訪是有什麼要事嗎?”秦時遠聽著他那客套又冷落的話語,心裏泛起陣陣苦澀和不舒服。
明明就是自己先認識的,可是林硯初後來者居上,還擺著個臉子給自己看,秦時遠想著。但是他從未考慮過,他和宋憐相識這麼多年了,要是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何至於等到今天,隻能說一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算霸總也不行了。
“宋憐,我……”有些話秦時遠真的不敢也不能說出口,他怕害了宋憐,又渴望接近宋憐,獨自一人在深淵裏掙紮著。隻能趁著謝禕去澳地的這個時間偷偷來看他,像個癡漢一樣偷偷關注他,他感覺自己都要被逼瘋了。
“什麼?”宋憐疑惑的看著他
“那個我有些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那個誰能回避一下嗎?”溫潤清透的聲音響起。
“不用,你直接說吧,公事還是私事?”宋憐相信現在林硯初要是走了,晚上公狗腰一定能g冒煙。。。
林硯初瞪了秦時遠一眼,秦時遠看過去,隻見某人很傲嬌的揚起頭,斜著眼睛瞅他,好像在說,你真是個的手下敗將,在憐憐心裏,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倒真是個活靈活現的傲嬌臭屁小狐狸。
“宋憐,這個林硯初就是個圖你錢的鳳凰男,額,不對,至少鳳凰男還有些學曆,他——”隨之把目光投向了林硯初,上下打量著,倒不像是看人,反像是審視什麼物件似的。
不愧是騷狐狸,林硯初想著,當著自己的麵就給自己上眼藥,很好,很好,你給我等著,林硯初現在隻想套麻袋揍死某個不知廉恥,不識好歹,心思深沉,白日做夢的騷狐狸,雖然,林硯初自己在宋憐眼中也是可可愛愛小狐狸一枚呀,但很可惜,某人不知道。
“不用你的提醒,我知道。”林硯初什麼樣,宋憐這個跟他朝夕相處的人還是很清楚的。
愛撒嬌,愛吃肉,愛吃甜,愛休息,天天想當米蟲躺平,除了健身其他的都不積極,連直播都是被自己找到的團隊三催五請的,執著於建身的原因還是怕發腮之後自己不要他了,好像除了臉,最大的優點就是乖了吧,養他跟養狐狸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吃的更多一些。
好吧,自己當初不就是看上了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嗎。
“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們先進去了。”宋憐開始送客了,畢竟他占的可都是自己和林硯初的二人戀愛加doi好時光。
“等一下——我還想說幾句。”
卻沒想到被發動機的轟鳴聲打斷了,緊接著刺目的車燈燈光老遠就打在了三人身上,紅色拉法閃亮登場。
不像是幾個人的初次會麵,倒更像是大型捉奸現場。
法拉利拉法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像是那種古代世家的那種雅痞貴公子,而又略帶著一絲絲邪氣。亦正亦邪的一張臉,倒真是女媧的鬼斧神工之作。而一雙寒眸之中的冷意卻看得人,心發涼,微開的領口,包裹著緊實有力大腿的皮褲以及鋥亮的鱷魚皮腰帶。
而另一個則就是祁怨了,一身低調的休閑黑色衣裳,生了一張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臉,但卻氣質卻很矛盾,一種介於冷冽與沉默的氣質,使他格外的引人注目,低著頭,輕皺著眉頭,那種略染一絲愁的感覺,想讓人給他撫平,他眉間的愁緒。一雙狐狸眼 ,絲毫不顯魅惑,反而是有一種特別的清冷禁欲氣息,他真的是一個矛盾的混合體。。
“喲,我才沒回去沒多久,你就迫不及待的來找情人了,是吧?看來是真的沒有教訓夠你。”謝禕臉上絲毫不見任何重逢的喜意,反倒是一種薄怒的感覺。
現在可好,直接修羅場了,五個人齊聚一堂,就差直接開戰了。。
錯綜複雜的關係倒還需要理一理,兩情相悅的宋憐和林硯初,喜歡宋憐的秦時遠,想著囚禁秦時遠的謝禕,還有謝禕的沉默寡言默默守護心狠手辣型受祁怨。
看著兩人的到來,林硯初和宋憐也很是驚訝,畢竟是以前可並不算熟悉的人,一晚上家門口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