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秦時遠艱難的咳嗽著,想要咳出那嘴裏的那種腥澀感,空氣裏彌漫著一種石楠花的氣息。

一隻蒼白勁瘦的手搭在了秦時遠被嗆的略有些泛紅的臉上,“你看,現在是不是好多了。”那隻大手遊走在秦時遠的身上,引起某人的陣陣顫栗,撫過三月的春櫻,六塊腹肌整齊的排列在腰間,隨著秦時遠急切的呼吸起起伏伏著。

秦時遠艱難的爬了起來,長時間跪著使他的雙腿早已失去了知覺,還是謝禕一把拉住秦時遠,秦時遠這才沒有摔在地上。

“用不著你假好心,我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嗎。”眼裏的悲憤與屈辱令人心驚。

秦時遠一瘸一拐的想要離開,卻不想被某人掐住了那緊實纖細的腰身,拉回了懷裏。

“我允許你走了嗎?再說就這樣我就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一吻直接封住了想要辯駁的話語,自己最討厭的人在自己這裏攻城掠地,秦時遠心裏頓生一股無力感與厭棄感。

感覺到自己懷裏的人似乎停止了掙紮,謝禕趕忙退出來,看著某人空洞而又麻木的眼神,那雙向來溫潤的眼睛再也沒有了光彩。

而謝禕這一次沒有再繼續用宋憐來威脅秦時遠,反倒是默默的從身後掏出了一支針管,尖銳的針管很快刺透了皮膚紮了進去。

帶著安眠的成分的鎮定劑的注入果然很有效果,不一會兒秦時遠就會軟軟的倒下了,眼睛緩緩的閉上了。

等秦時遠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眼前不是天花板,而是漆黑的像籠子一樣的頂,手撐在了潔白柔軟的大床上,看著把自己囚禁起來的金籠,唯一的門也被鐵鎖鎖了起來。

為什麼感覺這麼難以呼吸?

脖子上被戴上了黑色編織蟒紋的項圈,手腳也被銀色的鏈子拷了起來。秦時遠一動會發出嘩啦嘩啦的金屬碰撞聲,秦時遠驚覺自己被固定在了一個很小很小的活動範圍內,似乎隻能在床上移動。

清醒後的秦時遠也漸漸冷靜了下來,開始尋找了逃離的方法,這樣直接離開是不太可能的,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那個謝瘋子也會追過來。

秦時遠告訴自己,一定要忍。門被推開了,謝禕走了進來,白色的絲綢襯衫,黑色高筒馬靴,倒像是片子裏的。

“醒了?”

謝禕打開了籠子的門,走了進來,坐到了床邊,手自然的放在秦時遠的腰上,一上一下的撫摸著,“好點兒了嗎?”聲音是難得的低沉且溫和的,倒是別具一種魅力,但是現在的秦時遠可一點兒也不會為其所動。

回應給謝禕的隻有一聲冷冷的“嗯。”

“我知道你不願意待在這裏,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就放你走。真的,我從來不騙你。”聞言秦時遠倒是抬了下頭,沒有置聲。

看著秦時遠現在的裝扮,謝禕真的很想他留在這裏,一直陪著自己,自己可以在家裏上班,給他做飯,隻要他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