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柴房最耀眼的就是掛在最顯眼位置上的那柄光亮的砍柴刀了,這把刀以前漆黑黑的,刀身全是鐵鏽,自從田名瑜來了之後,這把刀就脫胎換骨了,總是光亮光亮的。
磨刀一是為了砍柴不費力,二是為了好做飯。
水一會就燒開了,田名瑜拿起大刀走到自己自製的雞圈裏麵拖出一隻還在咯咯叫的老公雞,一刀就結果了它的性命,開水一燙,不費多少力氣的就把雞毛拔幹淨,哼著小曲就把內髒處理幹淨,今天做個黃燜雞吃。
這些雞可是山下的村民“孝敬”他的,他每次砍柴都給村民透露點宗派的“絕密武學”,村裏人感激他的大恩大德,沒什麼好報答的,就幫他打點柴,隔三差五的送點楊的牲畜來讓他笑納。
拒絕別人的好意就是最大犯罪,田名瑜膽小如鼠,從來沒有犯過罪,有多少收多少,吃不完就做了雞圈養著,慢慢吃。
“賤骨頭!”
香噴噴的黃燜雞做好後,田名瑜吃了幾口,感覺骨頭有些酥癢,不禁想起了這麼一句話,不知道是哪位先人發明的,還真有道理,以前做夢都想著閑,現在閑了,卻有點不自然,自從上次演練了旋風宗的“吹風掌”之後,他已經半個月沒打過柴了。
看著慢慢一柴房的柴火,田名瑜苦笑,估計一個月都不用打柴了。
“不知道大長老看到我的‘吹風掌’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眼一翻,腳一蹬,死了?”吃著吃著,想起大長老那一輩子板著一張苦瓜臉的大長老,田名瑜的食欲就急速下降,要是被他知道他一生引以為傲自創的“吹風掌”被自己打出來之後一直螞蟻都沒打死,不死也得殘廢。
想到他滿口不在噴糞而是噴血的場景,田大總管就笑得差點梗脖子。
“晦氣,真他媽晦氣。”真個旋風宗最大的掃帚星就是那個大長老,田名瑜曾經很認真的分析過,旋風宗之所以在三流宗派上止步不前,最大的原因就是大長老那個掃帚星。
“嗖!”
田名瑜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倩影,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打了一個冷噤,那個小姑奶奶胸部不大,火氣一點可不小,自己才來了幾個月,就已經……好像是第十次把自己扔到了河裏了吧。
“不就是多看了她幾眼,不小心碰了她一下麼?真是個潑婦,怪不得嫁不出去,跑到山裏躲著。”田名瑜想起以往的場景,又是要挖眼又是要斷手斷腳的,這樣凶狠殘暴的女魔頭,沒一點度量,胸部永遠長不大,一輩子當個老尼姑。
想了一會,不知道嘴角是流油還是口水,“那張臉……”田大總管又一次不受控製的陷入了遐想,要說整個旋風宗也就那丫頭的臉還看得過去,自己這根幹柴要是在她的烈火中燃燒……
“嗬嗬”田名瑜鎖著腦袋一陣怪笑,“這麼熱的天她……”腦海中冒出一個按都按不住的念頭,田大總管按耐不住了,心動不如行動,正好讓兄弟出去兜兜風,溜溜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