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貌似有些人對於這樣能夠改變未來一生的機會,有些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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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個寂寒的冬夜過後,從模糊中清醒過來的雲軒,發現了周圍的不對。
按照慣例,平時都是他和夏渚兩人起的最早。
說來也怪,自從七個多月前被教育過之後,夏渚就沉默寡言了幾天,但之後,他就仿佛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每天都是爭著搶著第一個抵達操場,有時就是雲軒也會要比他晚!
興許是受了他的影響,整個營地的孩子都起的比以往要早了許多。
與往常一樣,雲軒還是在日頭升起來之前鑽出了被窩,興許是被起床時的吵鬧驚動了,夏渚也抹了抹惺忪的睡眼,踢直了腿。
昨夜吹了一晚的風,寒冷的氣流哪怕是一直恪守盡職的人也會忍不住躲進溫暖的房間。
的確是起的有些早了,雲軒與夏渚也是一前一後出發去了操場。
其實雲軒還是挺喜歡跟人交流的,可在同宿的四人之間,就有夏渚總是擺出一副臭臉給他看,甚至有的時還會特意做些小動作從而引來麻煩。
兩人的關係也就在夏渚的有意而為之下,惡劣得人均可了。
一夜風雪過後,操場上也是鋪上了一層白色的薄紗,卻是沒有人替她掀開著掩蓋麵容的薄紗,使得一群孩子們在上麵,一枚一枚的踩踏出黑色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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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時間已經過去蠻久了,別說是張徒了,甚至還有兩個總是活躍著的身影,也是遲遲未到。
沉甸甸的積雪雲垂掛在天頭,蓋過了冬日裏皎白的太陽,像是一條厚重的棉毯,壓在了眾人的心頭。
雲軒的心裏不禁有了些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今天會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吱………”
質地上乘的皮靴踏在雪地裏的聲音,張徒終於遲到歸來,哪怕他露出的表情一點也沒有遲到的自覺。
也不知道是誰又不小心做錯了動作,正好被遲到的張徒逮住了,手裏的短鞭自然不會隻是個擺設。
“看來我平時對你們還是不夠嚴厲啊!哪怕是我這麼用力的給你們留下印跡,加深印象,還是沒有起到什麼好效果嘛!
小.賤.種們,是不是想要我更加用力的調.教你們,還是說——你們已經習慣了身體上的疼痛,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那麼,既然這樣的話,也是時候給你們來點上桌的正菜了。”
一腳踢翻正好觸上黴頭的倒黴蛋,張徒往身後呼喊了一嗓子。
接著,就有人拖著一團物體由遠而近,乍一看還以為是冬日裏捕到的獵物,等走近了才發現,被沿著白雪地拖行了一長段的,赫然是被捆綁在一起的兩個人。
而因為被沿雪拖行的兩個人,已經因為過渡的受冬加之一路被粗暴的拖行著,已經昏迷了過去,隻有身體還在本能的抽搐著,從而激發出身體潛藏的熱量,來維持呼吸、散熱以及生命。
而從這兩人被凍的僵白的臉可以看出,儼然就是雲軒一早晨都沒有出現過的另外兩個‘室友’,趙四三趙全和陳四五陳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