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想必也是如此,對眼前突然冒出的小姑娘很有好感。於是一起坐在花池邊談了許多種花的事情,甚至還有各自住院時無聊的心情。直到兩人都感到冷意,才打住話題。
“小丫頭,你叫什麼,得什麼病?”
住在vip病房的,這丫頭即使有什麼重病想來也不會太壞吧。中年男人突然替她擔心,真希望她身體健康啊。
“我叫葉子欣,大叔可以叫我葉子。其實……我沒什麼病,隻是剛失去了孩子。”葉子欣又有些傷感,聲音裏帶著些許的顫抖。
“葉子……”中年男人看著她熟悉的眉眼,眼中有些迷離。
“孩子走了,說明他還不願意現在就跟著你一起承擔世間的疾苦。想想,如果他來了,你就能給他幸福嗎?如果還不能,那麼你就要努力了。因為在他回來時,你就必須要給他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嘍。”男人拍拍葉子欣,笑著安慰。
有多久沒人會這樣安慰她,像親人一樣給予她溫暖的鼓勵了。媽媽過世後,雖然有咪咪陪伴,但朋友間的友誼和親情相比畢竟不一樣的。此刻葉子欣真的很感動,有些想哭。
“謝謝你,大叔。”
笑著摸摸葉子欣的頭,中年男人看見遠處跑過來的看護,站起身。
“大叔你姓什麼?”
“我姓溫,住在809,以後可以找我玩啊。說不定你出院前後我就沒了也指不定呢。”
葉子欣看著跟著看護離開的中年男人,因為他的話心裏一陣傷感。這個給她感覺如爸爸一樣可親的大叔……能不能不姓溫啊,她現在反感這個姓氏呢。
宴會大廳的角落裏,溫妮莎看著遠處的父親在跟那些生意夥伴左右逢源,無聊的端著酒杯一臉的陰沉。她已經煩躁好幾天了。自從無意的傷害葉子欣後她就躲回了家,不敢去詢問,也沒敢跟花夜羽再聯係,並且每晚都做惡夢。
“昨晚花夜羽去參加慈善晚會,女伴可是Joanna。看來你還沒解決台灣的那丫頭,眼下又要危機四伏了。”
她尋聲看去,臉色頓時拉的老長,為剛剛的話感到一陣羞惱。
那能怎麼樣,隻因為她沒露麵而已,否則女伴肯定會是她的。喬安娜單戀花夜羽,並不算威脅。那個葉子欣雖然跟小羽哥有過一段不也是以前的事情嘛。現在她隻是受到良心的譴責,自己畏畏縮縮而已。溫妮莎不屑的想著,不願理會花以翔的冷嘲熱諷。
“你憔悴了好多。怎麼,是良心上過意不去?”掩住眼中的疼惜,他忍不住挖苦道。
“你就見不得我好是吧!這次的事情又是你折騰出來的吧?上次還沒害我丟夠人,這次又添油加醋到底想幹嘛?!我真該告訴小羽哥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
“你以為他不知道?其實你得感謝我!要是沒有上次把你們那些破事曝光,他能為了你的名譽跟你訂婚?所以說,應該是我幫你了圓夢啊。”花以翔臉色一冷,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你閉嘴!什麼叫我和他的破事?你才是有許多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呢!”溫妮莎氣急敗壞的低吼。她忍受不了花以翔用這種陰陽怪氣的口氣諷刺她。
“哦,不是破事嗎?那跟人家去酒店開房的是誰啊?”
溫妮莎臉色瞬間慘白,滿臉吃驚:“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