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走到一兒童公園裏,想起和阿陽,咪咪,裴軍幾人去台北過聖誕的那次,多美好的事啊,可惜現在一去不複返了,所有所有都變了。
“想什麼呢想那麼出神呢,你看,他們倆一大一小玩過山車過去了,你要不要也試試?”
吳昕邊說邊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這丫發什麼呆啊,還要一副深閨怨婦的表情,還以為她這次回花家會跟花腿子有個好的開始呢,這根本比之前好不了多少呀。
葉子欣回過神來,看見吳昕一張擔憂的臉,葉子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事啦,記起了一些往事來而已。”
吳昕眼裏透著精光,想起花腿子就想起花腿子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呀,難得來找我散心就要好好的放鬆一下,不要老想著那些有的沒的了,要不然我不理你了。”
吳昕的嘴雖然硬得很,可其實是挺心痛她的,一個女人,千辛萬苦跑來找老公,老公卻忘記她了,和另一個女人訂了婚,而且還痛失腹中之子,依然不放棄繼續要尋回真愛,唉,多曲折的故事,簡直可以拍成電視劇了。
看著這些天真活潑的小孩子們,葉子欣下意識的摸摸自己扁平的肚子,眼裏有掩飾不住的傷感。
“控製得住自己不去想那我就是神了,昕姐,我知道你對我好啦,別不高興嘛,我請你吃雪糕。”
雖然囊中羞澀,不過雪糕她還是請得起的,想起打工的事就頭痛,答應了花夜羽要當貼身女傭,卻病了那麼一下停滯不前了,反正她是覺得最近都過得渾渾噩噩的。
“行啦,誰不知道你現在寄人籬下,我請你吃,來。”
葉子欣再次為自己在北京認識到這樣的好朋友而慶幸,她是很容易就知足的小女人,上天給了她敵人的同時,也賜給她朋友,這樣就夠了,她依然有十足的動力撐下去,撐到花夜羽想起她為止。
和龍歌回到花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時分了,因為吳昕小寧宇一天的陪伴,葉子欣心情大好起來,卻在看見仿佛籠罩著陰沉之氣的花家別墅時又垮下了一半,裏麵住著她最愛的人,卻也住著她的情敵,住著花夜羽最愛的人。
“葉子欣,今天跑哪去風流快活去啦?心情不錯嘛,都快笑掉牙了。”
花夜羽抱著胸坐在沙發上倜儻道,整副興師問罪的口吻,剛剛她和誰一起回來他當然收於眼底,加上今早的頂撞,他的心裏更不爽了。
‘這丫膽敢又和龍歌明目張膽的去約會?真把他花夜羽是病貓是吧,難怪她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葉子欣嘟嘟嘴,這家夥怎麼就沒有一句好話呢,風流快活?哪裏有她葉子欣的份嘛,有嘴巴說別人怎麼先不說說自己。
“要你管啦,我開心又怎樣嘛,你看不順眼啊。”
‘難道他很希望自己一天到晚哭喪著臉嗎?這樣才達到他的目的是不是?把她玩弄得生不如死,他才高興?’
花夜羽嘴巴揚起一個不屑的笑容:“還嘴硬啊?你吃我的住的的用我的,卻跟別的人風流快活去,你把哥我當什麼看了?”
他的話語裏透著冷,這丫跟龍歌一起時笑得花枝亂顫的,這會兒才剛見到他呢,馬上擺著臭臉對待,這什麼意思嘛,嘿,還竟然敢說不讓他管,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