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長鞭即將打到太子身上時,一把刻著仙鶴的洞簫突然擋在了太子身前,將那噬骨鞭直接給彈到了一邊。
窗簾打落,長長的支撐窗簾的木樁倒下打在了太子身上,直接將他打昏了過去。
秦安寧微微眯起眼睛,滿臉不悅的看向那把仙鶴洞簫的主人,心裏怒氣驟增。
“羽霖泠,你果然和皇後是一夥的。”
“咳咳。”羽霖泠神色有幾分尷尬的看向秦安寧,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笑。
秦安寧眼帶怒意的看向羽霖泠,目光落在那仙鶴洞簫上,隻見這洞簫通體細長,最頂出有一極小的洞口。
秦安寧記得她曾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個乞巧物件,貌似那個洞口可以噴出毒針,技能當作樂器演奏,又能當作暗器殺人。
隻是做工複雜,很少有人可以得到。
當初為蕭知箴整理遺容時,秦安寧曾在蕭知箴腦後看到一細小傷口,傷口大小與這洞簫頂端小洞的大小無異。
蕭知箴身型高大,武功更是在都城中數一數二,一般人奈何不了他,除非有此種暗器。
注意到秦安寧審視和懷疑的目光,羽霖泠不著痕跡的把那仙鶴洞簫又藏回自己的袖口中。
“這皇宮的大牢我還未去過,作為我的好朋友,想必你也該親自送我去吧。”秦安寧也不再願意與皇後爭辯,矛頭直接轉向了羽霖泠。
“榮幸之至。”羽霖泠笑容燦爛道。
皇後在一旁神色有著幾分擔憂,道:“大牢乃是關押犯人的地方,二皇子去了不大合適。”
“無妨。”羽霖泠大手一揮,便率先領著秦安寧走出了這東宮。
王宮的大牢秦安寧其實並不陌生,曾經她就是自己一人闖入大牢把蕭知箴從那大牢裏帶了出來。
這次輪到她進這大牢,還不知會是誰把她從這大牢內帶出來。
“二皇子來這朔月國真正的目的恐怕是想要搞垮這朔月國吧。”秦安寧道。
羽霖泠聞言笑了笑,揣著明白裝糊塗道:“寧兒開什麼玩笑呢,我無非就是整日在南苑國閑的沒事便被父皇給遣到這朔月國學習禮儀罷了。”
“作為交換朔月國亦是需要交出一個王爺送往南苑國,可如今蕭知箴死了,你覺得皇上會讓誰去南苑國呢?”秦安寧反問道羽霖泠。
“或者是說二皇子想要誰去這南苑國當質子呢?”
羽霖泠似笑非笑的看向秦安寧,思考片刻道:“眼下這朔月國恐怕隻有太子整日無所事事手中無任何實權,不過皇後定不會讓太子去南苑國吧。”
秦安寧靜靜地看著羽霖泠,琥珀色的眼眸閃爍著些許精光道:“整個朔月國若是非要送去一個王爺,恐怕皇帝的首選必定是蕭譽衍。”
“若是七王爺願意去我們南苑國,想必到時候父皇一定是舉國歡慶這昔日的戰神。”羽霖泠接著道。
秦安寧冷笑,若是蕭譽衍去了南苑國必定會被奪去所有的兵權,適時與砧板上的魚肉無異隻能任人宰割。
“若是蕭譽衍不去,這朔月國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到時候你們南苑國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了,二皇子當真是計劃周密,想必以後南苑國國主定會是你。”秦安寧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