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雖然一直喊著讓小白先跑,但是靈獸一直緊追不舍,所以跟隨墨墨到了這個地方,小白不斷的攻擊上前企圖擒拿他的人,使得那些人根本無法靠近。
墨墨看著一院子五六個壯漢對小白不利,心下很是焦急,但是自己又沒有辦法。
一個絡腮胡子看著怎麼都拿不下雪獒,而自己的胳膊已經被咬傷,左右不是辦法之際,他身邊的一個瘦高漢子自懷中拿出箭筒,陰笑著向雪獒吹出一支毒針,小白身形矯健,很容易避開了,但是剛剛避開第一個,第二支毒針又到,一個閃避不及,中了毒針。
“老三,你有這麼好的東西不用,害的我們剛才赤手空拳的對付這個畜生,大家都受傷了。”一個矮胖子不悅的瞪了那個瘦高個一眼,不悅的說道。
“嘿嘿,二哥莫怪,這個東西還是前幾日從幾個苗族人手裏搶來的,剛才一時沒有想到。”那個瘦高個笑著說。
“等等,老三,這針上課喂了毒?”一個身穿獸皮的大漢看到小白緩緩的跌倒,緊張的問道。
“大哥放心吧,隻是一般的麻藥而已,這個靈獸值不少錢,我怎麼會把它毒死呢。”那個瘦高個得意的說:“大哥,這次擒住這個靈獸我出了主要的力,我要分的多一點。”
“哼,大家都出了力,憑什麼要分的多,我們還受傷了呢。”絡腮胡子不滿的說。
“住嘴,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那個被稱作大哥的中年人說道:“我們的目標隻是這個靈獸,可是這個小孩現在怎麼處置?”說著看著墨墨,眼中透出一道寒光。
墨墨像是一點也不怕,隻是看到自己的愛寵已被人製服,心下很是難過。
“小孩子嘛,放了算啦。”那個絡腮胡子的大漢說道。
“不行!”那個瘦高個子馬上阻止。
“喂,三哥,你不會連個沒斷奶的小孩子都不放過吧。”絡腮胡子說道。
“你才沒斷奶呢。”墨墨不滿的喊道:“你們最好快放了我和小白,要是被我爹爹和娘親知道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墨墨圓圓的小臉漲的通紅。使勁的掙紮著,可是抓著他的大漢的手像是鐵鉗一樣緊緊的箍著自己的胳膊,怎麼也掙不脫。
“聽見了吧老四,要是不收拾了這個小子,他爹娘會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呢。”瘦高個皮笑肉不笑的對絡腮胡子說。
“大哥,我們白日裏也見過與這個孩子同行的人了,看起來絕對不是普通的百姓,定是官宦世家,這個孩子已經見過了我們的模樣,實在是留不得啊。”被稱作二哥的矮胖中年人對為首的大哥說道。
“大哥,我們是土匪,可不是殺人犯,就算殺人,也還不至於殺這麼個小毛孩子吧。”那個絡腮胡子鄙視的看了一眼二哥和三哥。
“好了不要說了。”為首的大哥擺手道:“先把這個孩子關起來,至於這個雪獒,也藏好了,切不要被人發現,偷偷運回遼國再做處置,這個小毛孩子嘛,先關起來,看他長得白白胖胖的,殺了可惜,賣到宮裏好了。”那個大哥猙獰的笑著:“看來這次真是不虛此行啊,哈哈。”說著就款步走進了房子。
而那個矮胖的二哥則指揮幾個手下把墨墨和小白分別關了起來。
墨墨一個人在黑暗冰冷的房間裏,不禁想起了前幾日在赤峰嶺所見的恐怖景象,不禁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小白的處境更危險,當下竟然顧不上害怕,隻是在漆黑的房間裏摸來摸去,卻發現房間裏出了一張滿是灰塵的桌子和幾堆柴草外再無別無。
而唯一的門口還守著兩個拿著大刀的漢子。
“一個小毛孩子還需要我們兩個來守著,真是太誇張了,他又沒有翅膀,還能飛走了不成。”一個不滿的說道。
“既然二當家吩咐下來了照做就是了,守著這個小毛孩子總比看守那個野獸的兩位兄弟要輕鬆的多。”另外一個漢子說道。
“叔叔,你告訴我小白在哪裏?”墨墨爬在窗縫上扮可憐狀問道。
“喂,你回去老實呆著,小心我一刀劈了你的腦袋。”一個大漢凶神惡煞般的說。
“嗚嗚……”墨墨像是被嚇著了一樣,當即哭了起來。嘴裏含含糊糊的說道:“爹爹……娘親……我要娘親……”
“哎呀,煩死了,我最討厭小孩子哭了。”大漢不耐煩的說道。
“嗚嗚……墨墨要死了,墨墨要爹爹……”墨墨一聽此話,哭的更凶了。一邊卻從指縫裏偷看兩個守衛的反應。
“李大哥,你又何必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另一個守衛看了看墨墨,說道:“小孩,別哭了,你的雪獒在那間屋子裏。”說著指了指墨墨對麵的一間屋子,果然門口也站著兩個人。然後接著說道:“你的雪獒死不了的,所以你別再哭了,惹急了我們你可沒有好下場。”
墨墨裝作被嚇到的樣子逐漸止住了哭聲,心裏卻在想:“哼,得罪了小爺我,你們也不會有好下場的。”當即走到一堆柴草上坐下開始思量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