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夫妻生活(2 / 3)

尉遲娉婷被他詭異的眼神看得一驚,想到自己隻穿著單衣,忙將滿是香氣的錦被拉上來掩住自己裸在外頭的光潔脖子,臉上一層層的起臊。

長這麼大,雖說兒子都有了,但是確實是從來沒有過真真正正的男女相親,雖然也和南宮斐然同床過幾次,但都是迫不得已,而且也沒有發生過什麼嚴重的事情,就是被他偷吃豆腐,如今呢,站在跟前的是貨真價實的名正眼順的夫君,而且似乎又在動什麼歪念頭,她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南宮斐然哪有不懂的道理,臉上笑意的更明顯了,幹脆就坐了起來說道:“知道麼,睡前運動,有益於身心啊,原來好幾次了,都沒有真正教過你,今天咱們來真的吧。”南宮斐然心裏強忍著沒有笑出來。說著,就想掀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錦被。

粉嫩的玉臉越來越紅了,她忙緊緊的捏著被子,直搖頭:“不要!”

“真不要?”

“真不要!”

“哎,那麼好吧,一切以夫人之命是從。嗯,那就睡吧!”

說著,當著她的麵,就寬衣解帶起來。

尉遲娉婷一下瞪直眼:“你……要……睡這裏……就別再脫了……看的人怪心煩意亂的。”

這話一出口,她差點悔的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整個兒忙往床角落裏躲去。

南宮斐然呢,停下寬衣的動作,側頭玩味的看著,眼裏全是促狹之意。

看到這樣的神情,尉遲娉婷隻覺很熟悉,確實,這種眼神她見過好幾回了,每次都此這樣,和她共處一室,然後就是這種手段,讓自己莫名其妙緊張的要死,可是每一次,她又偏偏著道。

尉遲娉婷眨著眼,有些困惑,總覺得這個男人,故意在逗她,故意整得她緊張兮兮的,可是她除了緊張,卻沒有別的厭惡的感覺……

正想著,南宮斐然已湊過了頭,似笑非笑,目光閃閃發亮。

“夫人,這話,說的是不是太那個?我們如今是夫妻,要是夫妻不同床共枕,不知斐然該睡哪裏去?可是睡覺,不寬衣解帶又怎麼睡得舒坦?來來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我們錯過了洞房花燭夜,今宵,我們可得好好敘談敘談,親近親近,你說呢?”

南宮斐然身上火熱的男人氣息,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鋪天蓋地衝她兜過來。

南宮斐然身上火熱的男人氣息,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鋪天蓋地衝她兜過來。

尉遲娉婷心頭一亂,粉拳便迎頭打去。縱使二人都是武功高手,可是功夫總不至於在床第間施展吧,尉遲娉婷隻是氣急的揮出一拳,一出手就被男人捏在到了手上,他稍稍一使力,就將被窩裏軟軟的身子給拔了出來,撞進了他懷裏。

一雙手接著就將她箍緊,火熱的氣息再次將她包圍。

“放開我!”她緊張的不得了,拚命的掙紮,她發誓,若是真刀真槍的打一架,南宮斐然未見得能贏了她,可是此刻,在他懷裏,她竟似使不出一點力氣一樣。

“憑什麼呢?”南宮斐然笑的閑適,肆無忌憚的在她臉上掃視著,恣意的欣賞著然後笑嘻嘻的說:“錯過了大禮,錯過了洞房,今兒,為夫我總得補償你一下的,要不,我去弄一對花燭來,營造一下氣氛,嘿,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呢……”

“不行……”她大叫,拚命搖頭:“我……我身子不舒服……”這個男人居然好意思提起大婚,大婚之夜,他在別的女人的房間得意快活,現在想起給她補一個了。

“少誆我……這些天,你吃的舒服,睡的舒服,臉蛋兒紅紅潤潤的,哪有不舒服的樣子?拜托親愛的夫人,扯謊也該扯個像樣一些的!”南宮斐然說著,還故意湊下了臉來,似乎想親她,她心中嚇了一跳,竟然“呀”的一聲叫出來,直往邊上避去。原本被他吻過幾回,不會如此慌張,可是誰讓他偏偏要死不死的提起大婚,洞房花燭那夜,哼。

“主子,你怎麼了?”

房門,被急急的推開。

忠心護主的秀秀和小桃剛剛洗漱完畢準備回房去休息,正好經過房間的時候聽見尉遲娉婷的這一聲驚叫,以為出了什麼事,忙衝了進來。待看到南宮斐然將尉遲娉婷圈禁在自己懷裏時,兩個丫頭看著一呆,臉一紅了起來,忙跪下。

南宮斐然回頭,斜眼看了一下,倒不見怪,隻輕笑說:“怎麼都不敲門就進來了,生怕我把你們主子吃了不成?倒是個忠心的丫頭。”

小桃和秀秀把頭垂得低低,她二人雖也還是處子,可到底是清楚的,心下明白許是世子想要與主子歡好,主子不願才驚嚇出聲的,隻呐呐的答了一句:“回世子話,我們兩個隻是聽到了主子的聲音,以為又遇上了什麼事,這些天,總是怪事層出不窮……”

南宮斐然笑著接過了話去:“若有怪事,我會好生照看,你們兩個退下吧,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許再進來。下去!”

秀秀和小桃忙起身出去,同時把門關好。

尉遲娉婷依舊窮緊張的,心下生怕這個男人再行不軌之舉。話說他若想行洞房之歡,作為他的妻子,似乎完全沒有立場去拒絕的,可是她無法接受,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自己也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歡他,她還沒有想清楚,如何能行夫妻之好。尉遲娉婷心頭處是砰砰直跳,早已急成一團,不知又該找個什麼借口才好,總不能真和自己的夫君在床間施展拳腳大戰三百個回合吧。

“南宮斐然!”她想她需要跟他好好談談。

“嗯,夫人有何指教!”咫尺間,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放出的眼神似乎很熱烈,沒有赤.裸裸的欲望,隻透一些壞壞的調戲之意,不輕浮,隻有好玩。

尉遲娉婷疑惑的看著,咬著唇:“你並不想娶我的是不是?”既然現在冒出了個墨墨的名義父親,對,隻是名義父親,他除了幫忙製造墨墨,並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既然這個名義父親出來了,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複雜,雖然她不會因此就認定那個男人,但是她隱約覺得,這兩個男人之間,遲早會有一番明爭暗鬥,倒不如現在把一切說清楚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