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易逍遙在風語山莊老莊主手下做事,再後來便結識了尉遲娉婷,而且他與尉遲娉婷比試過幾次,但是都以失敗告終,於是心甘情願拜尉遲娉婷為師,尉遲娉婷說他們之間朋友間的切磋指點,無需要師徒之名。
尉遲娉婷指出易逍遙的那招樂逍遙過於狠毒,要是遇上了真正的高手,傷害的反而是自己,易逍遙虛心的聽取了尉遲娉婷的建議不再用這一招,而且在尉遲娉婷的指點下一劍逍遙的名號越來越響,至於他的那一招成名絕技樂逍遙也被人傳的神乎其神,以至於今天真的有人死在了這個傳說中的“樂逍遙”下。
尉遲娉婷心想,看來這夥人為了栽贓陷害,還真是做足了功夫,連這個子虛烏有的“樂逍遙”都模仿了出來。
風輕語檢查完後,站起身來在尉遲娉婷耳邊輕聲耳語,尉遲娉婷隻是點了點頭。
“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吳九喝到。
“無話可說。”尉遲娉婷輕隨意的說,似乎毫不把那個吳九放在眼裏。
“各位兄弟,這夥人欺人太甚,絲毫不把我們沙漠山莊放在眼裏,萬老板,吳九今日便非要替黃兄弟討個公道。”吳九說罷便抽出手中大刀朝尉遲娉婷砍來。
一刀劈下,卻被一隻不知從哪裏飛來的椅子砸中,一下子力道偏失,砍了個空,自己還踉踉蹌蹌的差點被椅子上那股強大的力道刮倒。
“哼,不自量力。”南宮斐然拍了拍手,不屑的說。
吳九站起身來揮刀欲再砍來,四周卻忽然圍上一群黑衣人來,各個手執武器,將他們團團包圍。
這時黑衣人群後走出一個中年男子,年約四旬,目光炯然,精神矍鑠,腰間別著一把鐵扇,款款走到當中,看看了地上已死的黃斌,朗聲說道:“各位有何恩怨,晉某人不知,也不想知,但是要想在我家爺的地麵上鬧事,最好掂量掂量。”其語氣,霸道而具威懾力。聽口氣是這個金雕玉砌幽暗場的神秘主人的手下。
然後又走了幾步說道:“各位來此隻是參加鑒寶大會,既非我家相邀,也非我家主人相逼,都是自願,所以還望各位守著點規矩。要是在我家爺的地盤上企圖鬧事的,別怪晉某人不客氣。”說著隻見這個人從窗台的花盆中拈起一片花瓣,然後輕輕一擲,便見花瓣嵌入了不遠處的石柱裏。
頓時四下一片嘩然,這等內力,可想而知,都說這個金雕玉砌幽暗場的主人很是神秘,沒有人見過,卻聽過他的做事手段,曾經有幾個在金雕玉砌幽暗場中鬧事的人皆被人幾招內廢了武功,如此看來,傳言非虛。
啪、啪、啪三聲,尉遲娉婷拍掌說道:“無極拈花指,今日一見,果然令人大開眼界,晉道長果然好功夫。”
此言一出,四下又是一片嘩然。
原來這個自稱晉某人的漢子,便是十年前無極觀中武功第一的晉南風,此人憑著一身好本事本可以做無極觀中的掌門人,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卻自行放棄了這個機會,後來離開了無極觀,卻不知又前往何處,今日得見,原來他居然為這個金雕玉砌幽暗場幕後主人效力。
晉南風何等人也,能心甘情願的為別人效力,可想而知他的幕後主人更是大有來頭。
晉南風看到有人僅憑一招便道破了他的身份,眯著眼盯著尉遲娉婷看了一會兒,這才笑道:“尉遲郡主好眼力,早就聽說尉遲郡主年紀輕輕便有一身好修為,他日,老夫定要請教請教,隻是眼下,先等老夫處理眼前的事情。”
嗯?尉遲娉婷覺得有什麼不妥,這個人稱呼自己為尉遲郡主,而不是世子妃,這讓她想到了什麼。
晉南風走到萬通麵前,不屑地說道:“你們的事情,我家主人也略有了解,哼,很明顯的事情,你們卻分不清楚,枉你為君天行的弟子。”然後頓了頓又說:“憑著一劍逍遙的武功,要是要想殺這個什麼虎,早就殺了,何必等到現在,何必等到你們都正在懷疑他的時候在痛下殺手,還用自己的成名絕技?哼,擺明了被人陷害,你們還信以為真,真是一群沒腦子的東西。”
“哼,我早就說了逍遙哥哥不是這種人。”藍凝兒朝吳九瞪了一眼。
萬通這才意識到,晉南風言之有理,的確,憑易逍遙的能耐,要殺黃斌易如反掌,他又怎會此時用這個成名絕技來殺他?可是剛才初見黃斌之死,讓他又急又氣,所以沒有多想,但是現在細想之下,可能確實是有人故意要摸黑易逍遙。
“各位,大家請不要著急,我南宮斐然既然說了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就一定會查到真凶!”南宮斐然抱拳說道。
沙漠山莊的人絕大多數都曾上永安關幫過南宮斐然的忙,而且也曾聽過戰神南宮斐然的名號,知道此人是個光明磊落的真漢子,當下也不再吵嚷,各自散開了。
沙漠山莊的人散開後,晉南風也帶著自己的人散開了,但是尉遲娉婷清楚的記得,晉南風臨走之前,看他的奇怪眼神。
“世子,世子妃,萬通剛才考慮不周,還望二位見諒。”萬通拱手說道。
“萬老板不必多禮,你有你的立場。”南宮斐然說道:“有人惡意中傷我們,我定不會讓這惡賊得逞,倘若萬老板願意相信我,假以時日,我定會揪出真凶。”南宮斐然肯定的說。
“如此甚好。”萬通回道,他也希望早些查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