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華少榮已死,馬天林也已經受傷倒地,滄浪七殺中的首領的唐紹儀已經殺紅了眼,可是他自己也被易逍遙的鋪天蓋地的劍氣所困住,根本無力逃脫。
尉遲娉婷上前扶起南宮斐然,墨墨也抱著南宮斐然的腿奶聲奶氣的叫爹爹,顯然是被南宮斐然肩頭不斷湧出的鮮血嚇到了。
但是眼前的一幕讓尉遲娉婷和南宮斐然都驚豔極了,隻見南宮斐然身上流下的鮮血,正從腳下不斷的汨汨前湧,如一股涓涓細流盡數流向幾步開外的天嬌母劍,而天嬌母劍就像是一灣江水,將流向它的鮮血盡數吸收。
南宮斐然隻覺得無形中有一股力量似乎在催動他伸手去拿劍,這種強大力量似乎不是來自於自身,而是來自那把劍的吸引。
尉遲娉婷封住了南宮斐然肩頭的幾處大穴,傷口不再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血,南宮斐然也不自覺地往前走去,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了天嬌母劍。
頓時,一股溫熱的力量自手心傳進心底。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嬌母劍突然發出強烈的耀眼的光芒四射開來,強烈的劍氣把所有人的兵器吸收過來通通直挺挺的插在了地上,圍在南宮斐然的周圍。
尉遲娉婷也覺得手中短劍受到強烈的吸引,使得她整個人連同被吸引了過去,劍尖直指南宮斐然,南宮斐然也不知從哪裏生來一股猛力,猛的從地上抽出了寶劍。
天嬌子母劍頓時劍尖相接,發出一道金光,刺得所有人睜不開眼睛。
一邊正鬥的如火如荼的上官鎮南和莫君言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道金光吸引了眼光,也紛紛停了下來朝南宮斐然那邊觀望。
但見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青絲飛揚,衣袂飄飄二劍相接,臉上蒙上了一層金色,看起來正如一對絕世璧人。
上官鎮南朗笑道:“哈哈哈,莫君言,天嬌子母劍在你手上若幹年,你還從未曾發現這個秘密吧。”
莫君言瞪大了眼睛,懷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惱怒萬分。
正如上官鎮南所說,天嬌子母劍在他受傷多年,他隻是覺得這兩把寶劍是絕對的利器,可是除了削鐵如泥後便沒有了其他的用處。
後天上官鎮南盜走了天嬌子劍,他憑著兩把劍之間的感應找到了時掌握天嬌子劍的飄渺莊莊主,也就是那個上官鎮南傾盡一世去愛的女子。
他用天嬌母劍結束了她的生命,也使得從此以後天嬌子母劍隻見失去了原本存在的感應,他再也找不到天嬌子劍了。
但是他知道這麼多年上官鎮南一定會尋他報仇,便在遼國隱姓埋名,做了華家的門客。但是他也隻是將天嬌母劍當做寶貝一樣收藏卻不再出世。
他日日夜夜的研究著這把劍,卻不知道怎樣才能發揮出其強大的力量,但卻一無所獲。
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分別感覺到手中的寶劍在震顫。
感覺劍身上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脫落,一道又一道強烈的光芒閃耀過之後,漸漸的回歸平靜。
但是南宮斐然再看手中的寶劍,早已不是先前那把普普通通的長劍了。
銀白的劍身發出閃亮的光芒,鋒利的劍刃耀的人眼花。劍柄上一條金色的騰龍盤踞,騰龍的一雙眼睛處兩顆湛藍的寶石熠熠生輝。
再看尉遲娉婷手中的天嬌子劍,劍柄上出現的是一隻火紅的鳳凰,而這兩把劍,任誰都看得出是天生的一對,是絕世的好劍。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莫君言全身顫抖,起伏不定,他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為什麼天驕寶劍在自己手中時一無所用。
“哼,你到死也不必明白,看招!”上官鎮南又一招擊來。
莫君言惱羞成怒,也露出了殺招。
上官鎮南則根本就是不顧自己生死,每一招都凶險狠毒,直奔莫君言死穴,招招致命,看來他勢要取莫君言的命。
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都被眼前這一幕震驚。
“看來天嬌母劍已經認你為主,世子,恭喜你得到一把絕世好劍!”尉遲娉婷說到,她從上官鎮南口中對天嬌子母劍略有了解,心知寶劍已經認定了南宮斐然為主人。
南宮斐然心下又驚又喜,突然之間得了一把好劍,心中異常高興。
“我去取解藥,你照看好墨墨。”尉遲娉婷對南宮斐然說道。滄浪七殺的話剛才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三位皇子並非他們所下毒,既然並未他們所害,那麼她心中已經差不多知道誰是凶手了。
南宮斐然點了點頭,就見尉遲娉婷飛身朝後院奔去。
三位皇子休息的庭院,此時有重兵把守,尉遲娉婷進來的時候隻有內侍官左成,卻並不見長孫無缺和柳清風的人影。
左成說剛才有個女人闖了進來說是來救她的二哥和四哥,與長孫無缺和柳清風打了起來,他們則奉命留守原地。
想來那個女人是林雪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