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易逍遙提醒道:“老大前日受傷了,她隻是自己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一會兒你去看看,那日傷的不輕。”易逍遙向風輕語說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風輕語責備道:“你們這些人真是沒用,這麼多人卻不能照顧好老大,我剛才就看出來了她似乎是有傷,可是她說沒什麼。”風輕語說著有些自責:“我得去提醒她身上有傷可不能喝酒。”說著朝尉遲娉婷走去。
帳篷內,風輕語替尉遲娉婷檢查傷勢。
“輕語,你覺得那個烏石首領怎麼樣?”尉遲娉婷問道。
風輕語說道:“老大,你不會是他請來當說客的吧。”語氣有些不悅。
尉遲娉婷笑笑,說道:“怎麼會,我可是永遠站在你這邊的,隻是,我覺得那個烏石首領似乎人還不錯,這些天和他打交道,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那又怎樣。”風輕語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然後頓了頓說道:“有擔當的男子多了去了,不見得各個能對感情負責。”
尉遲娉婷搖了搖頭,知道風輕語還是不願意談及感情的事情。
原來,在多年以前,風輕語隻是個十七歲的不諳世事的少女時,曾對一個江湖俠客一見傾心,也曾為其瘋狂過,可是自從後來發現感情被騙以後,便再也不提及感情的事情,同時恨透了天下負心薄幸的男子。
從那以後,風輕語下定可決心這一生一世便隻是追隨著尉遲娉婷,再未想過自己的終身事。
“墨墨的病情怎麼樣了?”尉遲娉婷知道風輕語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便轉移話題。
墨墨這些日子一直在服風輕語調配的解藥,風輕語悉心照料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效果很好,體內的中毒跡象已經逐漸減輕,效果很明顯,我想再過兩三天,墨墨就會完全康複了。”說起這個風輕語還是感到很欣慰的,雖然為了治療墨墨的病她投入了幾乎全部的精力,也費心研製了上千種藥方,可是效果全無,這一次找到了一個好的方法,隻要能根治墨墨的病,她之前投入的的那些精力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尉遲娉婷聽到自己的兒子已無大礙也很是高興。不管這一次回來洛陽是對是錯,會經曆怎樣的磨難,隻要能治好墨墨,那麼她就會在所不惜。
“大軍明日便啟程回虎口關,世子也必須開始服藥了。”風輕語說道。
尉遲娉婷點點頭,她知道,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即將痊愈,她頓時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輕鬆,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把背了許久的壓力突然拿開,是一種曼妙的感覺,整個人似乎都輕飄飄的。
帳篷外,依然是一片歡歌笑語。
不過,脫別塔哈似乎卻心事重重。他不忍心殺他的三弟,但是又不能放虎歸山,難道就這麼囚禁他一輩子麼?他不知道,但是讓他煩心的不止這一件事情,今晚,本該是阿納家族歡慶的時刻,可是他的大哥,紮西龍不,卻沒有出現,他的部下也幾乎都沒有來,這讓脫別塔哈很沒麵子,他不知道他的這個一向老實的大哥想玩什麼把戲。隻是隱隱間,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原來,位居次位,便是這種感覺……
第二日,梁軍啟程,回到虎口關,大捷的消息早已經傳遍了虎口關內外,一路上百姓歡呼雀躍,紛紛讚頌著南宮斐然的所向無敵。
虎口關上,守將早已經打開了城門迎接凱旋的將士。
休整一日,風輕語替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重新清理了傷口,她的靈丹妙藥的確很有用,而南宮斐然也在尉遲娉婷的說服下服了風輕語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