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君麻呂的價值】
有的時候生活就像是一場三流的電影無聊,哪怕你覺著自己已經算是看透了世事的無常但是生活還是會在你已經大徹大悟的時候給你當頭一棒,讓你認清楚自己依然差的遠。
從出生之後便被不知的理由囚禁在一個地牢裏,雖然每天都有一個人為自己送飯送水讓自己不至於餓死渴死。
但是由於成天在地牢裏無所事事讓內心空虛的君麻呂有很多時間去想一些事情,但是總是想不通,比如自己的存在究竟有何意義。但是他是不會去問任何人的,他很清楚,自己的族人們是永遠回答不出那些問題的。
君麻呂也不想去問他們,但越是這樣心裏便越想知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即使被關在地牢裏每天為他送飯的那個族人依然用對別的族人不同的表情麵對他,君麻呂知道,那種表情叫做恐懼。
自己似乎並不是一個讓人認可的存在呢。
終於有一天君麻呂從地牢裏被放了出來,是族長親自將他從地牢裏放出來的,既然是族長應該就是這個家族裏最有威信,最有智慧的人,君麻呂很是期待的想要從他的口中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然而君麻呂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族長並不是道,甚至整個家族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很快君麻呂就從失望變成滿心的期望。
“我們輝夜一族就是這樣通過戰鬥來證明自己的存在的,族人們,我們去吧!去將所有出現在眼前的霧隱村忍者全部殺光,這便是我們證明我們存在的最佳的方式。”族長對君麻呂說道:“去吧,君麻呂你是最強大的,因為你擁有我們一族最強大的力量,我們輝夜的存在將會在你的手上發揚光大。讓整個忍界都了解我們的存在。”
被委以重任的君麻呂當然是非常高興的,不是因為族長對自己的賞識,更是因為自己似乎終於能夠知道自己的價值。自己為何而存在。
但是自己好像被愚弄了一番呢,將眼前所有霧隱村的忍者全部殺光之後回到之前約定的集合地點的時候完全沒有覺著體現自己存在的君麻呂看著已經被全部殲滅的族人們的屍體發現自己族長所說的話似乎並不正確。
“報告,所有輝夜一族的餘孽已經全部被消滅。”這是君麻呂從自己隱蔽的樹上聽到的霧隱村忍者的彙報。
“嗯,但是還是不可大意,再去查一查看是否有漏網之魚。”一個聲音回答道。
這個聲音是誰的君麻呂並不想知道。他隻知道如果自己在不逃走就會很快被霧隱村的忍者們發現,雖然自己的實力很強,強到能夠讓自己完全不用懼怕這些忍者但是君麻呂並不想與這些忍者們交手。
自己生存價值被否定了,一同被否定的還有自己的鬥誌。現在的君麻呂完全沒有任何的哪怕一丁點的鬥誌,隻想著快點離開這個將自己完全否定的地方。
不過君麻呂並不是沒有獲得半點好處,至少自己現在已經完全不用被關到永不見天日的地牢裏,哪怕這個總是被霧霾掩蓋的國家從來不能見到陽光。自己自由了,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
剛剛知道的生存的理由再次被否定,讓君麻呂像是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樣因為不知道該做出如何的抉擇十分無助。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會怎樣呢?他們或許會回答自己的問題吧,甚至能夠幫助自己找到自己生存的意義也說不定呢?但是自己似乎因為自己的魯莽錯過了這一切。
與他們發生了戰鬥,甚至還傷到了他們的同伴,君麻呂盡管不知道那些人口中所謂的同伴究竟是何意義但是很明顯自己傷到他們所謂的那個拿著大刀的同伴之後那兩人很是生氣。
君麻呂腦海中顯現出了給他印象深刻的那兩個人,一個金色的頭發看著便給人以溫暖,一個黑色的披肩長發的女孩,她那星辰般靚麗的眼神讓他不自覺的感到親近,身邊似乎還有一個年齡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但是很明顯那個少年並不能給君麻呂很深的印象。
“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對人來說隻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一個人回首往事的時候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這樣在他臨死的時候能夠說,我把所有的生命和精力都獻給了人生最寶貴的事業。我們必須抓緊時間生活,因為即使是一場暴病活意外都可能終止生命。”
這些話一直縈繞在君麻呂耳旁久久不能散去。這是君麻呂在與這兩個人發生爭鬥的時候,那個女孩對視了一下,這句話便深深的刻在了君麻呂的腦海中。
是幻術嗎?但是能夠說出這些話,真的很了不起呢。自認為自己的實力已經很強了,但是很明顯那兩個人的實力都不弱於自己,甚至還要更強一些。如此年少便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很了不起;那個女孩能說出這樣的話,很了不起;那個男孩兒甚至比那個女孩還要更加的強大,無論實力還是內心,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