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立刻回答說,“不是我不陪著,是周總不讓,他把我趕出來了,外麵全是記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這逆子究竟想幹什麼?”周父有種不好的預感是因為他清楚周執禮把自己鎖在辦公室裏麵,絕對不是想當縮頭烏龜,他應該在預謀什麼大事。
他伸手去拉門,發現門反鎖著,“這兔崽子居然從裏麵鎖起來了!葛助理,備用鑰匙在哪兒?”
葛助理聞言立刻回答道,“我這就去拿。”
其實他剛剛也考慮過去拿備用鑰匙,把辦公室的門給打開,可是裏麵的是他的頂頭上司,他不敢這麼做,但現在救星來了!
屁顛屁顛去把鑰匙給拿回來,然後在董事長的授意下把門給打開了。
然而門剛推開,就有一個文件夾砸了出來,“我不是讓你別煩我嗎?你竟敢去拿鑰匙開門,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了?”
葛助理特別委屈,正想解釋,身後就傳來了周父救星一樣的聲音。
“葛助理,你先出去,我跟他好好聊聊。”
周執禮原本是背對著門口的,他在思考在冥想,突然聽見父親的聲音,猛然直起身,轉頭。
“爸,你怎麼來了?”
他擔心父親的身體,立刻起身跑到父親身邊去,“您身體不好,怎麼不在家呆著?”
周父咳嗽了兩聲,“小兔崽子,你真是翅膀硬了,公司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居然都敢瞞著我,不告訴我。”
周執禮沒辦法對父親生氣,轉而將目光看向了小叔,\"“你為什麼……”
剛想張口質問,就被父親給瞪了回去。
“看你小叔幹什麼?還以為是他告的秘?你真當你爸又瞎又聾又啞嗎?”
周執禮被懟了回去有些哀怨的看了小叔一眼。
幸好周馳原要比他年長幾歲,並沒有跟他計較,“現在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你真以為能瞞過大哥嗎?現在我們的首要問題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怎麼解決?”周執禮很冷靜的說,“能怎麼解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以前是當警察的,沒人比我更清楚,故意打人應該判什麼刑,那群老狐狸,別以為這樣就能訛詐我,我是絕對不可能為了求得諒解,去卑躬屈膝的。”
說著,又看向周馳原,“還有你那些股份,休想趁機吐出來,那是你的東西,我不允許你給任何人。”
周父聽到兒子這句話,簡直氣得夠嗆,“胡鬧!我看你簡直是在胡鬧,這種事情就應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周執禮直接笑了出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以為外麵那群記者怎麼來的,還不是那群老狐狸暗中推波助瀾,他們從來就沒想過放過咱們!我又何必傻不拉嘰去讓他們趁火打劫?”
“這件事情由不得你做主!”周父異常的生氣,“這件事情你隻需要照我的方法處理,我絕不會看到你毀掉自己!”
周執禮也不是那種順從的人,否則父子倆也不會這麼多年針鋒相對。
“憑什麼要按照你的方法處理,這是我闖下的禍,我就應該自己去承擔。再說了——”
他哼笑一聲,“你又打算用什麼方法去處理呢?這麼大的事情,你難道幫我找一個替罪羔羊嗎?”
此時真正的替罪羔羊周馳原,沒忍住咳嗽了一聲,他並沒有意識到等待自己的前途有多凶險。
而是按照既定的計劃說道,“小禮,你就別和大哥吵了,大哥也是關心你,聽話好嗎?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把影響降到最低。”
小叔的話,周執禮還是聽的,冷靜下來問道,“你們想怎麼樣?打算怎麼做?”
在來的路上,周馳原兄弟倆就已經好好商量過了。
作為周家新上任的掌權人,周執禮的身上絕對不能有半點的汙點,必須要把他從這個事情裏麵摘出來,並且塞得幹幹淨淨。
但是以周執禮的性格是絕對不能容忍有人為自己犧牲的,所以兄弟們決定瞞著他行事,用哄騙的姿態,逼著他行事。
所以在麵對侄子的詢問,周馳原輕聲咳嗽了兩聲,裝作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誰說要為你犧牲了?現在周家能出麵,讓那些吃瓜群眾心服口服的就這三個人,我和你爸都病成這樣,難道還能出麵?”
“那你們打算怎麼樣?”周執禮更不解了,總覺得有個圈套在等著自己。
“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向公眾道歉,減少你身上的暴力標簽,把你先摘出去,然後再把我們集團的顏麵一點點的拿回來。”
這也和周執禮想象的基本上一致,不過他的方法更為的極端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