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搜一下。”葉暖直接指了一下他旁邊那個人,命令道,“你把手機拿出來搜給他看。”
對方也是一個資曆很深的老記者,平時報社主編都叫不動的那種,但聽到葉暖的話就鬼使神差掏出手機,開始搜索起來。
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葉暖的履曆遠比她自己說的豐富強悍多了。
“這個葉記者說的是真的。”旁邊人說道。
那個找茬的記者心裏聽到這話非常不是滋味,“你履曆豐富又怎麼樣?老子年齡比你大,老子吃過的年齡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把他小叔的事情解決清楚之後還會引發大亂,這要是發生了什麼,你擔待得起嗎?”
這個記者惱羞成怒,把矛頭對準了葉暖。
周執禮不願讓心愛的人受到傷害,立刻接過話頭,“光明日報的何記者,我向你承諾,不管發生了任何事情,後果都由我來承擔。”
聲聲有力,擲地有詞,全場鴉雀無聲。
正在這個時候,一到聲音從後台響起,“我的事情,自己來承擔。”
說話的是小叔周馳原,看到他出現的同時,全場震驚。
就連周執禮都愣了,因為他根本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回合。
他心裏帶著一絲僥幸,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誰的聲音和小叔比較像,轉過身居然看到小說真的活生生的站在那兒。
他現在也顧不得背後全是人了,轉過身問小叔,“你怎麼回來?不是說好了我道歉就可以了嗎?你為什麼要來?”
周馳原走到侄子麵前去,他的病還沒有完全好,臉上還有點蒼白,但看著侄子的目光卻是很慈祥的,明明年紀相差不大,卻真有那種老者看年輕者的慈愛。
“傻子,我要是不那麼說,你怎麼心甘情願來參加這個發布會?”
周執禮一聽這話就愣了,“不,不是這樣的,你在跟我開玩笑,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周馳原早就想到侄子會是這樣的反應,伸手拍了一下侄子的肩膀,安慰道:
“這件事情我和你爸已經商量過了,我們之間必須要犧牲一個,我沒關係,我本來就不打算在商業就快發展,而且現在這個藏兵也要了我半條命,至少5年我都不能從事研究。等這件事情解決完,我就正好去馬爾代夫修養。”
“去哪修養都可以,你什麼時候去都行,但是這不是你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的理由,這件事本來就與你無關!”
“怎麼會與我無關呢?我父親是真的殺了人,作為殺人犯的孩子,我難逃其咎。”
說完周馳原就奪過話筒,“對不起大家,今天真正該道歉的其實是我,若不是我幫眾並縱容我的父親,事情也不會演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周執禮想衝上去攔住小叔,但周馳原這趟明顯是有備而來,有兩個訓練有素的保鏢跟著他一起過來的。
周馳原上去演講之後,這兩個保鏢就上前控製住了周執禮,“少爺,您就別上去搗亂了,不然到時候您和二爺都得搭進去。”
“他是小叔,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給我背黑鍋啊?我做不到啊!”
“少爺,您忍忍吧,二爺有自己的考慮,不會有事的。”兩個保鏢規勸著。
此時周馳原在台上,所有的罪責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我就是罪魁禍首,所有事情都因我而起,我本來就不是周家的親生孩子,我手裏那一點股份還回去天經地義。”
周馳原說著拿出了股份歸還協議,“這份協議已經簽字,並且找律師公證過了,大家放心,既然不是周家人,周家的東西我也不會拿一分。”
緊接著他又鞠了一個躬,“董事會的事情,我也非常對不起,各位董事的補償,我也已經安排完畢。”
周馳原又展出了證據,但是每個董事都賠償的非常之少。
因為周馳原怕這些老家夥不鬆口,就或多或少找到了他們一點偷腥的證據,這群人怕破壞家庭的和諧,影響自己的名聲,也就答應了花錢來解決了。
緊接著,又展出了和小王總的和解視頻。
視頻裏麵小王總簡直被打成了蜜蜂小狗,整張臉都是腫的,但還是不情不願地接受了道歉。
倒不是他有多麼的大度,而是周馳原調查出了這個負二代太多紈絝的事情,每一樁每一件都見不得人。
小王總怕這件事情流出去,會被自己的父親打個半殘,也就被迫接受了和解。
這些證據一個個亮出來,這些記者在事情本身上麵就找不到什麼可攻擊的點,就開始轉移對周馳原人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