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低調做人 ,保持平常心(1)(1 / 3)

居功不必自傲

很多人身居高位時,不是矜才使氣、盛氣淩人,便是居功自傲。事實上每一個人的“功”和“才”都是借別人的力量而得到的。因而,才大而不氣粗,居功而不自傲是做人必備的品質。

在中國曆史上傳為佳話的東漢名將馮異,可以說是品格高潔、才能出眾,是值得我們借鑒的榜樣、效仿的楷模。

馮異是漢光武帝劉秀中興時的傑出統帥,馳騁沙場幾十年,戰功累累,但每次戰役結束後,諸將並坐論功時,他就會避功,把封賞讓給部下,自己常常獨坐在大樹下讀書思過,因而部下稱他為“大樹將軍”。他有帥才,卻從不使氣,雖戰功赫赫,卻仍低調做人,這是他的過人之處。

無獨有偶,曾國藩雖然身為清朝重臣,但也一直力戒驕傲,他不僅自己認真地做謙虛之人,要求家人也要低調做人。

他曾給專在家中主持家務的澄弟寫信,要他加強對在家子弟的教育,並對驕傲的幾種表現形式做了闡述:“凡畏人,不敢妄議論者,謙謹者也,凡好譏評人短者,驕傲者也……諺雲:‘富家子弟多驕,貴家子弟多傲。’非必錦衣玉食,動手打人而後謂之驕傲,但使誌得意滿毫無畏忌,開口議人短長,即是極驕極傲耳。”並說自己以不輕易譏笑人為第一要義。對澄弟表現出來的驕傲,進行了尖銳的批評,說他對軍營中的“諸君子”“譏評其短,且有譏到兩三次者”。由此可推知澄弟對鄉間熟識之人,更是鄙夷之至了!他認為傲氣可表現在言語、神氣和臉色上,所以要做到“謙退”,須時時檢點自己的言行。

功成名就更要保持平常心

在舊時打江山時,各路英雄彙聚一個麾下,鋒芒畢露,一個比一個有能耐。主子當然需要借這些人的才能實現自己圖霸天下的野心。但天下已定,這些虎將功臣的才華不會隨之消失,這時他們的才能成了皇帝的心病,讓他感到威脅,所以屢屢有開國初期濫殺功臣之事,所謂“卸磨殺驢”是也。韓信被殺,明太祖火燒慶功樓,無不如是。

大家讀過《三國演義》後可能注意到,劉備死後,諸葛亮好像沒有大的作為了,不像劉備在世時那樣運籌帷幄,滿腹經綸。在劉備這樣的明君手下,諸葛亮是不用擔心受猜忌的,並且劉備也離不開他,因此他可以盡力發揮自己的才華,輔助劉備,打下一份江山。劉備死後,阿鬥即位。劉備死前曾當著群臣的麵說:“如果這小子可以輔助,就好好扶助他;如果他不是當君主的材料,你就自立為君算了。”

諸葛亮頓時冒了虛汗,手足無措,哭著跪拜於地說:“臣怎麼能不竭盡全力,盡忠貞之節,一直到死而不鬆懈呢?”說完,叩頭流血。為避免有奪權之嫌,從此,諸葛亮一方麵行事謹慎,鞠躬盡瘁,一方麵則常年征戰在外,以防授人“挾製”的把柄。而且他鋒芒大有收斂,故意顯示自己老而無用,以免禍及自身。這是韜晦之計,收效鋒芒是諸葛亮的大聰明。

大家都知道三國時的猛將張飛。他行軍打仗,叱吒疆場,常常令敵軍聞風喪膽,可謂是一世英雄。但他性情狂躁,剛愎自用,麵對紛擾的世界,難保持平常人的心態。關公戰死後,為了表達失手足之痛和報仇雪恨之心,他竟令三軍“掛孝伐吳”。隻因兩員末將範強和張達一時未能籌措到“白旗白甲”,便叱令武士將二人“縛於樹上,各鞭背五十”。鞭畢,他又用手指著他們二人,說:“來日俱要完備!若違了限,即殺汝二人示眾!”僅僅因為這樣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便“打得二人滿口出血”。二人因受此大辱,一時氣起,竟合計趁張飛醉臥酣睡之機,將張飛刺死。一員虎將沒死在戰場上,卻因自己的暴躁性格而慘死在自己人的手下。由此可見,無論你是何人,無論你身居何位,也要有一顆平常心,不然,隻能自討苦吃。

驕狂者必躁,浮躁者必狂。在我們的生活中,驕傲、性急、不冷靜經常影響我們與周圍人的關係,即使是出於無意或者是好意,這種情緒也不易為人接受。由於你的驕傲和狂躁,你的同事、朋友、鄰裏將遠離你、厭惡你,而你自我感覺的“出人頭地”,也就成了虛幻的顧影自憐。因此說不驕不躁也是做人的必修課,而結業的標誌就是低調做人的風采。

善於藏巧是做人的智慧

在大功重賞麵前,或身居高位之後,更要善於“藏巧”,切莫鋒芒太露,妄自尊大,以免功高震主,引火燒身。

一個人擁有高智商、強能力,固然是件好事,可以說,這是上天賜予的良好天賦。有了它,便可以在競爭社會中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然而,由於事物的複雜多樣,環境的不斷變異,在某些時候,利與弊會不知不覺地轉換。這樣,就要求我們必須隨時以清醒的頭腦注意了解自己,掌握對方和周圍環境,掂量你的利和弊,而不是一味地以一般的經驗辦事。

《陰符經》說:“性有巧拙,可以伏藏。”它告訴我們,善於伏藏是製勝的關鍵。一個不懂得伏藏的人,即使能力再強、智商再高也難以戰勝對手,甚至還會招來殺身之禍。

而伏藏又可分為兩層:一是藏拙,這是一般意義上的伏藏,也是最常用的。藏住自己的弱點,不給對方可乘之機;而另一種,也是更高明的——“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