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田蕊徑自苦笑一下,唐浩東問:“嫂子,你笑啥?”
田蕊沒好氣地說:“誰笑了?我是想哭,都怪你,要不是你……”
唐浩東不解地問:“怎麼會怪我?”
田蕊責問:“我的內衣哪去了?”
唐浩東撓撓頭,這才注意到田蕊沒穿內衣,裙子正前麵濕了好大一塊,也不知道剛才有沒有被外人注意到。估計,這都是羅貴才幹的好事,她一定是發現田蕊沒穿內衣,就見色起意,想趁機侮辱田蕊,幸虧自己留了個心眼,從後窗戶出去後,又從自己家後窗戶繞了回來。
終於,田蕊在沙發下麵找到了自己的那條黑色蕾絲內衣,上麵已經沾了髒東西,不能再穿了。紅著臉回到內屋,從衣櫃中找出另外一條穿上,“浩東,你回去吧。”
“嫂子,老支書讓我留下保護你呢。”
“不用了,還有什麼人,比你更危險嗎?”田蕊責問。
唐浩東不好意思地說:“嫂子,我知道錯了。剛才,我實在是太衝動了,後來,經過羅貴才這一鬧,我忽然明白了。我那樣做,豈不是跟羅貴才一樣禽獸?嫂子,求你原諒我,其實我跟他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我內心是真心實意喜歡你,而且我沒有妻子,我願意娶你。”
田蕊低著頭不說話,唐浩東又說:“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強迫你了。但是請嫂子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過一段時間,你要是覺得我可以值得托付終身,我們就去民政局領結婚證,你要是覺得我唐浩東是個混蛋,沒什麼出息,你盡管離開我。我絕不阻攔,行嗎?”
田蕊終於開口了,“那個事,以後再說吧。浩東,羅貴才可是你逮住的,明天寧香來了,該怎麼辦,老支書一定會采納你的意見。依我看,你別跟他弄得太僵,寧香雖然是我們村的閨女,可早就嫁出去了,她畢竟要向著自己男人的。那個女人不好惹,你不要得罪她。”
唐浩東不肖地說:“一個娘們,不就是個村主任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比她大的官,我也見過一火車呢,明天會會她再說。”
這天晚上,唐浩東信守諾言,沒有再糾纏田蕊,而是在外麵沙發上睡了一覺,田蕊給他點了蚊香,這一也睡得到也踏實。
第二天早上,剛剛吃過早飯,就聽到外麵吵鬧聲,老支書家離這兒不太遠,一個尖而高的洪亮女聲就在老支書家那個方向響起來,破口大罵,聲音就像安裝了無線電小喇叭。
不用問,一定是那個綽號母老虎的寧香來領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