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蓮隻手撐著額頭,白皙的身子側著躺在床上,隻用了被子裹住了重要部位。她明明全身都是赤.裸的,但是她的神情看起來坦蕩的幾乎自己現在正穿戴整齊一般。“這麼大的動靜,我還能睡得著嗎?”她調侃一笑。
韓榮軒疲憊的揚起了頭,徐徐吐出了一口氣,不知在想些什麼。
月蓮的視線緩緩的掃過了他手中的那隻玉鐲,心中微微有些震驚,但她的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還是帶著那一絲恰到好處的笑容。“這個玉鐲不是你母後的嗎?你不是一直都放在軒王府,怎麼今日卻又出現在了這裏?”她隻是一眼便認出了那個玉鐲是什麼來曆。
韓榮軒輕挑眼睛,冷眼看著她。“你這是在明知故問嗎?”她剛剛明明都聽見了,還在這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月蓮忍不住低頭輕笑了幾聲。“我最喜歡看你嚴肅的樣子了,特別的可愛。”
韓榮軒不悅的皺起眉頭,卻並沒有去責備她。在這整個大宅中,所有人都知道月蓮對於韓榮軒來說是特別的。
不去理會月蓮,韓榮軒從衣櫃中拿出了一件黑色綢麵上麵用金線繡了個二龍戲珠的花樣的衣袍穿了上去。
“你不睡了嗎?”見他竟然穿起衣服來了月蓮有些微微有些驚訝。這個沈初瑤到底有什麼魔力,隻是一句話居然就能讓韓榮軒心神不安了起來,她對這個女人可是越來越好奇了。早前,她就聽黃符說過,這個女人多麼多麼的會勾引男人,韓榮軒被她給勾引的根本都快找不到北了,本來她還有那麼一點懷疑,畢竟對韓榮軒她是在了解不過了。她跟在他這邊這麼多年,可從來不曾見過他為了哪個女人而弄成了那樣。
可是,今日看韓榮軒的這個表現,好吧,她承認她真的開始有些相信黃符的話了。
“我還有事情要辦!”他說著又穿上了靴子,然後梳洗了下,接著便將那四周全是黑狐毛做成的帽子給戴在了頭上。
她微微有些癡迷的看著他,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會被他的俊朗給迷住。說句實話,她長這麼大,英俊的男人見過了太多了,可是要論比韓榮軒更俊朗的還真的是沒有幾個。
穿戴好了之後,他拿起了桌上的那個玉鐲放手了自己的胸前衣物內,然後轉頭看著滿臉癡迷的月蓮,緩聲道。“你在睡會吧!”話一說完,他便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
月蓮的視線一直跟隨著他的身影,直到房門被合上之後,她這才收回了視線。仰躺在床上,她看著頭頂上方的床帳,忍不住悠悠的歎了口氣。
沒有了他的床鋪突然變得好冷。這麼多個月都沒有見到他了,好不容易昨天她才有機會見到他,本想讓他多陪自己幾天,可是現在因為那個沈初瑤又泡湯了。
無奈的苦笑了下,她知道他是為了沈初瑤而離開的,可是她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嫉妒或者是氣憤。其實,她是個很開明的女人,她很清楚像韓榮軒這樣的男人身邊永遠都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所以在她的心中也在已經做好了接受的準備。她從來不會去跟他的其他女人爭風吃醋,也不會在他的身後耍什麼手段,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成了在他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也是最敢放肆的女人。
她一直認為自己在他的心中是特別的,是沒有人能夠比的上的。可惜她想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吧!看他今日的神情,她就知道那個沈初瑤遠比她在他的心中要更加的重要。
她跟在他身邊四年了,她從沒有見過他為了哪個女人那麼的緊張過,或許這個沈初瑤才是那個最特別的人吧!
淡淡淺笑了下,她將自己的身子全都縮在了被子裏,然後閉上了眼睛準備在去好好的補補覺。
找個時間,她可要去好好的看看這個沈初瑤究竟長的是個什麼摸樣,居然能把韓榮軒這樣的人都迷成了這樣。她真的忍不住越來越好奇了,看來這以後的日子終於不用那麼的無聊了。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她已經被他囚禁了三天了!
第一天,她幾乎罵道了深夜,可是卻根本沒有人理會過她。於是第二天,她開始對著屋外的那些大漢軟磨硬泡了一整天,他們仍舊還是不理會她。於是第三天,她選擇用絕食來抗議。
既然他們都不肯放她出去——
那好,從今天起她在也不吃東西了,她滴水都不進,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能夠贏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