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夏安安帶來了!’
白衍舟快步上前,坐在沙發上,驕傲地說道。
夏安安聽見這話,一瞬間身子緊繃。
包廂內幾十雙眼睛都忽然落在她身上,夏安安隻好硬著頭皮,招手,勉強擠出笑臉,‘嗨,好久不見。’
包廂裏的人聽見這話,大都擰起了眉頭。
夏安安:你們要我怎樣。
‘嗬。’
黑暗中,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容響起,在黑暗的角落裏,夏安安聽到這道聲音,身體忍不住輕顫了一會,呼吸也有些急促。
‘什麼人也帶進來,不怕髒了嗎?’
夏安安的心髒一瞬間的抽痛,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火辣辣地疼。
氣氛十分地古怪,誰都明白了事情的不對勁,帶夏安安進來的白衍舟臉上滿是玩世不恭。
夏安安的腿也在被人束縛著跪下,按捺不得,也白了臉,她一直都知道顧琛這種人是不能打交道的,但當時自己處境艱難,為了害怕別人報複才答應了做他的女人。
或許她也動過心,但這種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讓自己恐懼,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並且他隻把自己當作替身,所以一有機會她就跑地無影無蹤。
而自己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肯定讓他丟了臉麵,所以他肯定會從自己身上找回來麵子。
她也不是不知道回來的後果,但是聽說夏楊病了,還斷了腿,所以一定要回來照顧他。
‘抬起頭來。’
低沉的語氣帶著命令,不容拒絕。
夏安安掩住心裏的恐懼,白著臉抬頭。
顧琛的臉隱在黑暗中看不見,但那道壓迫感卻沒有讓人忽略。
他悠閑地靠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一下一下地點著,讓人心驚膽戰,那雙漆黑的眼睛如同野狼一般,似乎要將自己撕碎。
那張臉,永遠都是上帝的寵兒,被雕刻地極有魅力。
夏安安梗著脖子,試圖站起卻還是被人死死的壓製著。
‘既然進來了,那就當看看小醜吧。’
他隨意地朝旁邊的服務員掃去一眼,服務員心領神會出去了一會,很快,幾瓶超大的伏特加出現在了桌麵上。
夏安安咽了咽口水,張了張唇想說什麼,聲線也變了些,‘這就不必了吧哈哈····’
在安靜的場合裏,夏安安突如其來的哈哈打破了平靜。
‘這美女挺幽默啊’
‘誰給她的膽子拒絕’
顧琛挑了挑眉,抬起手指,朝夏安安冷笑著勾起唇角,‘喝了,你就可以出去。’
夏安安麵色蒼白地看著酒的瓶身,不說話。
沙發上的男人好整以暇,如同看腳下的一條狗一般逗弄著,‘我的耐心有限。’
聽到這話,桎梏夏安安手臂的手下也鬆手了,靜靜待了一邊,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安排。
夏安安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上位者生來享受的一切,白手起家的人終究拚不過幾代人堆積的事業,麵前的這些人都有著不俗的家世,輕輕踮腳便可以肆意淩辱他人。
她木然地站起,拿起酒瓶猛地往嘴裏灌,之前也喝過酒,但都是輕輕品嚐的,也不是這種烈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