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梅從來沒有給自己過過生日,也從來沒有人告訴過自己,她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
悠揚的聲音繼續響起,夏安安看了過去,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在彈鋼琴,等到了夏柔下了樓梯,曲子才結束。
夏安安驚訝地看著那張臉,怎麼會?他怎麼會在這裏?
在曲子結束後,眾人都開始向夏柔祝賀,她穿著漂亮的小裙子,享受著別人的祝賀。
人聲嘈雜,處處都是喧鬧,年紀大的已經退出去和夏父聊天了,年紀小的就留在了原地和夏柔以及其他的朋友一起玩鬧。
孫月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辦,停留在原地急得轉悠,夏安安想到了什麼,準備退出暗處。
一道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聲音傳入了夏安安的耳中,在她腦海中炸開。
‘怕見到我嗎?’
夏安安不知不覺起了一層汗,轉過身看著剛剛彈琴的人,‘沒有啊,隻是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好巧,。’
男人玩味地看著她,‘不巧,我是為你而來。’
不然其他的人怎麼配見到他的曲子。
尋常聽到這種話的人都是羞紅了臉,而夏安安臉色一白,呼吸也有些紊亂,‘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
說完抬腿欲走,麵前的男人卻伸腿擋住了去路,眼神折射出銳利,似乎要將人看透一般。
夏安安始終保持微笑,身體卻緊繃著,如坐針氈,心裏還在想自己要如何脫身。
作為自己曾經的‘金主’,她自問已經被他折磨夠了,當初分的時候還遭受了一場封殺,所以她才間接地來了這裏。
‘招惹了我,就這麼走了?’
任濟冷笑著看著前麵的女人,隻見那女人愣了一下,勉強擠出笑容,‘也不是,我們下次再約,回見回見!’
當初也沒見他多喜歡自己,現在忽然這麼難舍難分給誰看。
‘夏安安!’
不遠處傳來一聲冰寒刺骨的聲音,夏安安再次白了白臉,真是作孽!
夏安安從自己麵如菜色的臉上再次擠出一絲微笑,任濟注意到了來人也眯了眯眼。
顧琛站在不遠處,修長的身子筆直地立著,被精心雕刻的臉此刻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的語氣冷若冰霜,‘過來。’
夏安安身子輕顫了一下,慢慢朝男人移動過去,被旁邊的男人抓住,語氣平淡,但卻能讓人不寒而栗,‘你不覺得,你應該先在我身邊嗎?’
夏安安的臉色慘白,這兩個人物哪一個都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
顧琛的眼微微一眯,聲音帶著刺骨的冷,‘看來你永遠學不會聽話。’
她的身邊總是有這麼多人,她永遠都不能完整地屬於自己。
夏安安垂下眼皮,在這個地盤上,強龍不壓地頭蛇,還是找顧琛吧。
夏安安抬起臉,揚起燦爛的臉準備過去,旁邊的男人卻開口了,似笑非笑,‘這位就是顧總吧?這位小姐現在是我的,凡事都要有個先來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