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有得知到夏安安去夏柔生日宴會的消息,也就永遠不知道夏安安背著自己勾搭了別的男人。
她怎麼可以?
車子很快到了公寓,顧琛猛地下來打開了車門,夏安安縮著身體不想下,誰知道他會不會對自己做什麼。
‘不想我在這辦了你就給我下來!’冰冷的聲音讓人瑟瑟發抖。
夏安安剛抬下腿,就被男人狠命一揪,白皙的大腿蹭到了鋒利的車,夏安安被刮得腿上出現了紅痕,卻還是被怒火中通的男人狠命揪了下來,連拖帶拽地把她拖上樓。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閉,夏安安被男人丟到了大床上,發出痛苦的悶哼。
床榻上,男人的臉色覆上厚厚的冰霜,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夏安安,眼神如狼一般,似要將她抽筋剝皮。
他冷笑了一聲,開始解開自己的外套,緊接著是解開襯衫的扣子,衣服很快掉在了地上,皮帶也被他隨意地丟在了地上,很快露出光潔的胸膛,飽滿的腹肌。
夏安安被這眼神刺得噌地躍起想逃,卻被男人轉手用皮帶綁住手腕。泄欲一般地,大手伸向夏安安的後背,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夏安安的胸口,引起陣陣戰栗。
很快,‘刺啦’一聲,後背陡然一陣涼意,夏安安有些恐懼地看著麵前的男人,試圖讓他清醒,‘顧少,我···’
‘噓··’男人忽然伸出手,溫柔的指腹摩擦夏安安的嘴唇,看上去溫柔無比,更讓夏安安心寒。
‘我更想做···’
夏安安聽著男人的聲音,如同野獸最後的低鳴,透露著危險的意味。他猛地壓著夏安安,不理會她的顫抖,隻是粗暴蠻橫地在她身上發泄,歡愛也成了讓人痛苦的刑罰。
顧琛不停地折騰,仿佛這樣就可以不用麵對夏安安勾搭了別的男人的事實,仿佛這樣就可以全身心地將她占有。
夏安安原本地想試圖討好忽然變成了淒慘的哭聲,不知到了多長時間,房間裏麵的人才漸漸消停下來。
···
顧琛抬起夏安安的下巴,望著那張妖豔卻帶著淚水的臉蛋,夏安安顫抖著身子看向那個男人,麵上盡是可憐的姿態。
顧琛的呼吸更加紊亂,抵著她的下巴,‘別這麼看著我,隻會讓我更想····’
話沒有說完,夏安安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本快哭出來的臉又變得僵硬。
‘我一直都知道,你很適合做一個演員。’要是他不夠了解,可能就真的信了。
聲音溫柔,好像是發自內心的欣賞,忽然又猛地暴戾地緊緊掐著她的下巴,‘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顧琛青筋暴起,心裏的怒火並沒有被衝淡,原來她已經在別人的身下綻放了嗎,怎麼可以?
‘你和他做了嗎?’
夏安安聽著這個金主的質問,怎麼,是嫌棄自己髒了嗎,她想回答說是,讓顧琛放過自己,但也很清楚,那時的顧琛隻會更加惱火,他會殺了自己。
夏安安沉默地垂下眼睛,睫毛輕輕顫抖,‘沒有。’
顧琛的臉色終於變好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