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滿屋子隻剩下我爺爺、我、我媽媽我們三個人,黃皮子精那是破口大罵,爺爺也是很淡定的說了一句。
正在黃皮子精大罵之際,外邊一個人灰頭土臉的跑了進來,小聲在爺爺耳邊說了句什麼,爺爺微微一笑,閃身走了出去,老媽不放心的說道:“他爺,這、、”說完指了指著屋子裏的“大姨”,爺爺隨口說道:“叫它罵著吧,一會兒它就不罵人了,嗬嗬”說完大步向院子走去,我也緊隨其後,想看看到底這個人發現了什麼。
這人順著院子就來到大姨家的東房的草棚裏,也難怪這人灰頭土臉的,這個草棚是放農具用的,棚子的頂蓋是用土抹上去的,裏邊狹窄的很,隻能容得一個人閃身而進,屋裏倒是不算黑,借著外邊的的月光能清楚的看清裏邊的事物。那人說道:“就在這裏邊裏您看?”說完順手指了一下,隻見一個全身棕毛腦袋頂上有一撮白毛的黃皮子正在一個“鬥嘴”上坐著呢,大家也許不知道啥叫鬥嘴吧,“農村不是家家戶戶都養著驢嘛,為的就是在農忙的時候用,而這個鬥嘴就是套在驢嘴上的一個罩子,這個這罩子和驢嘴的形狀差不多大小要合適,在耕地的時候給驢帶上,不叫驢隨口吃身邊的莊稼,”明白了吧。
話說爺爺見到這個黃皮子在鬥嘴上坐著呢,上去一把就給抓了下來,此時的黃皮子隻是個肉身,靈魂都在大姨身上封著呢,抓它的時候,也是一點沒有反抗的餘地。
爺爺把黃皮子拿在了下來,又交給了身邊的一個小夥子,說道:“你去準備一堆硬火,然後把它燒了”那個小夥子聞言一把接過黃皮子就向院子中間走去,在院子裏隨手抓了幾根木棍,不一會把火就升了起來,爺爺見大火已經生了起來,就命人把黃皮子的肉身仍到裏邊,爺爺就向屋子裏邊走去,“大姨”好想知道自己今日定是命不久矣,於是更加破口大罵道:“你個雜種,你個死老頭子,我修的百年,才換來今日的成果,你一根針,一把火,就毀了我百年的修行,叫我魂飛魄散,我定會不饒於你,我就是靈魂自爆也要把你帶上,”爺爺聞聽此言不禁惱羞成怒也是大聲說道:“你個畜生,臨死之時還在叫囂,我破你百年修行也是天意,你加害於人,今日我不除你,他日你也必會遭受天譴,今日我之舉此乃替天行道,就你小小的自爆還能傷的了我嗎?實話告訴你我習得天書,上能掐算天機,下能勘測陰陽,收你這個小小的黃皮子,根本就不在話下”,“大姨”一聽也知今日遇上高人,現在隻有等死。無奈長歎了一聲:“唉、、、我命不久矣”。
正在這時大姨父從門外走來,對爺爺說道:“他家爺爺,那黃皮子應經燒完了,現在、、、、??”爺爺聞言說:“完了就好你們且退到門外,你們一個凡夫俗子,受不了這畜生的自爆,待我叫你們你們在進來,”說完衝大姨父使了個眼色,大姨父也是會意一下,轉身叫人群都出去了,這時的“大姨”已是全身發抖,躺在那裏全身哆嗦著,完全沒有了,,先前那種高傲的姿態,爺爺大聲喝道:“畜生塵歸塵土歸土,願你來世做個善良之物吧”說完從大姨身上抽出了那根銀針,隻見大姨“啊、、、”的慘叫一聲,雙腳伸直,眼皮上翻,嘴裏吐出很多粘的東西,惡心的不行不行的,在頭頂上生氣一股白煙,在空中盤旋久久不散,爺爺雙眼緊盯著這股白煙,瞬間隻聽“嘣”的一聲空中一股燒焦的味道,黃皮子魂飛破散了。
爺爺這就叫院子裏的人進來了,大姨父首先跑了進來,看見大姨那副樣子不由癱坐在了地上,爺爺見狀不禁扶起大姨父,說道:“他家姨夫,現在人已經沒事了,你放心的看看去吧,幫著整理一下,這黃皮子已經魂飛破散了,以後你們可以安生了,”說完就叫上我們回家了,我們也不知道爺爺為什麼這麼著急的要回家,路上爺爺才說道:“人家的事就不要再操心了,如若不放心可以他日再來瞧看,不必非得在今日”說完自顧著迷上眼睛裝睡了。媽媽雖然沒有照顧大姨,可是一聽爺爺的話,既然沒事了,改日再來,那豈不是更好,也是雙眼一眯不顧睡去,也許吧大家都忙乎半宿了,誰不累呀,隻有我對剛才的情景還是曆曆在目,想著爺爺那臨危不懼的表情,不由的對爺爺有了仰慕之情、、
後來問爺爺你是什麼時候,學得的這些東西,爺爺也隻是微微一笑不作回答,見爺爺不回答了我也就自顧自己的玩去了,因為那時候還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