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們協議分手了,這廣告絕不是洪媛的原意,一定是魏虹的傑作,我馬上問問怎麼回事!”我撥通魏虹電話:“喂!冤家!你聽著,我們友好分手,你幹麻大張旂鼓宣傳,你咋不去聯合國發份通文呢!唯恐天下不亂!”
魏虹沒等我說完,搶過話說:“哎!葉清源!你也給我聽好!你不成家小媛不處男友,你別當是一切為你著想,做夢吧!喂!聽著!你要還是個男人!是個爺們兒,盡快找個女人把家成上為上策,否則廣告發至全中國,你別將我!往聯合國發廣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蓋振東幾年裏,在來來去去的,往返沈陽市與平江市的呈祥村之間。把呈祥人帶出去的男女青年,總計有二十四人。自己的苦辣酸甜從來不外講,用我自己話說:“好事說說有人聽,遭罪受貶事和誰說都沒用,”每當我回到呈祥村,苦水隻當媽媽學過,吐過……
和自己的媳婦兒馬蘭;學頭遍她可以耐著性子聽完,再學第二遍,她都不愛聽!她一句話準把我打發地往下無話可說:“嫌苦嗎?嫌累呀!還是嫌受氣呀!唉!當初念好書,考上大學,攻讀個硏究生,準不苦不累也不受氣,我和虎子也沾光,可惜呀,你沒那個能耐,也就隻好什麼也都別嫌了,做吧!任命吧……”
我和馬蘭走出呈祥村,大家都知道,那是我人生路最不光彩的一頁,一直到現在,沒有走出那種見不得人的陰影,但是在打工路上,又向遠方延伸一步。
那是被醜事逼到懸崖邊緣沒有退路,才邁開這雙踏慣平江市的雙腳,一恨心去了沈陽,到那裏目地是躱開呈祥村人的眼睛。這一走來來往往就是好多年……
初到沈陽市找到磕頭弟兄老大哥王磊,我和馬蘭暫時在他的建築工程隊站腳避難。有個混飯吃和睡覺的窩,當時沒有條件去考慮前途和經濟收入。
因那次出去是帶著馬蘭私奔,在咱莊稼院裏,是挺沒麵子又很噁心人的勾當,所以走時倉皇,連件換洗衣服都沒有帶,更沒有機會和家人告別,家有錢又沒帶在身上,隻靠馬蘭帶在身上的三千元打點一切和度日。
在經濟來源無依無靠的前四個多月,錢花的也差不多了,在初嚐人間********甜蜜日子的最初階段時日裏,馬蘭隻想著的是,日初盼天黑,那一件事可以掩蓋更多愁腸百結。也可以忘掉一陣子,拐朋友未婚妻出逃的窘境。
馬蘭懷孕到三個月後,房事基本進入冷凍期,馬蘭一天天逐漸顯露出厭倦日前狀況,馬蘭過不慣窮日子和眼下苦日子,豁出臉麵也要回到呈祥村老家,並揚言說:“振東,這種鬼生活,鬼地方,我實在是活不下去了,和我回去吧。醜事村子人已經都知道了,回老家過一陣子會好的!這鬼地方我永遠都不想來……”
就這樣馬蘭一個人回到了呈祥村,我在沈陽市又是孤魂野鬼一人,整天穿梭在一處建築工地上,做著又苦、又累、又髒的水泥混凝土攪拌工。
王磊大哥在沈陽市沒什麼上層關係,前幾年憑伩譽,憑質量贏得一些承包商的青睞,在施工隊伍行列中也小有點名氣。隊伍也不大,沒有大工程,管理不太難,又都是王磊大哥和喬依娜嫂子兩人的朋友和親信。積累下四十多萬元。
王磊大哥這次接手所承包的工程,是轉了四次承包主的工程,有人第一時間拿到工程,包給主承包商,主承包商再包給下家,下家再包給實體工程隊,最後才落到王磊手。這樣工程做起來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