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時這裏的十幾位都很守時,當總經理到單位第一眼就看出了我倆的不對,她先問邢副總說:“怎麼搞的雲佐,是沒睡好嗎!看,你們兩個眼睛紅紅的,唉!高飛呢!他哪兒去了!怎麼不見高飛上班呢!”
公司辦公室裏每天早晨,金華總經理到位時,第一眼就能看到我們三位弟兄,總是穿著工作服坐在長條椅子上,今天總經理眼光落處很明顯的剩兩個,她急著問:“唉!雲佐!高飛哪兒去了?他怎麼沒和你們在一起嗎?怎麼的了哇?你們兩人眼睛紅紅的,又不見了高飛的蹤影,到底發生了什麼亊啊!”
邢雲佐站起來,聲音低沉地說:“又讓總經理為我們三兄弟費心了,高飛昨晚出去到現在未歸,電話也老是關機,他究竟在哪裏,我們倆個到現在也不知道,真是急死我們倆了,在宿舎足足守了一夜!”
約八點多鍾,總經理辦公室電話鈴聲響起,邢副總拿起話筒,隻聽到傳來清淅的說話聲:“喂!金華公司嗎?我是XX區分局,你單位高飛因****己被拘留,希望你單位來人將嫌犯贖出去,帶五千元人民幣罰金,否則上交市局!”
邢副總放下電話,看著我要說話,我擺擺手說:“別說了雲佐,我都聽清了,告訴總經理一聲,咱倆開車去把他接回來,真丟人!做點啥不好,悟這道!不管咋說,一個屯出來的,咱倆也不能袖手旁觀呢!先把人撈出來再說吧!”
到了XX分局,滿打算交罰金領人了事,不聲張,誰也不會知道,五千元買個教訓也值,哪曽想還要拘留十五天,交了罰金還丟著村子人的臉麵……
回到公司後,總經理並沒有追問此事經過,她隻當不知道,但看出我們倆整天低頭不語的沉悶,其實我是覺得讓職工們恥笑我們農民工不地道!
總經理長歎一聲說:“唉!看看你們倆,跟著瞎上什麼火,這種事不能怪高飛一個人,我打聽明白了,是那家歌舞廳不地道。歌廳要靠這部分編外女士撐著門麵呢!唉!也是為了多賺錢吧!
那些流動娼妓和歌舞廳串通好的,這種事他們也拿回扣,從歌舞廳把嫖客領到家再一次高額收費,當然,是在雙方心甘情願的基礎上的。
唉!這個高飛,讓公安盯上兩周了!他屬於習慣性****,拘留十五天是必然的了,也算最輕的了,誰也保不出來,你們跟著瞎著急!”
六月三十日早晨,金華把我叫到她家,商量明天去呈祥的一切準備事宜。之後,我和金華又去辦事處做登記手續,之後到超市轉一圈買好一切禮品。我和金華提個醒說:“回呈祥咱別忘了去看看馬蘭和蓋二哥,是馬蘭無意中的提示,是蓋二哥把我送給你的!這是牽著你我走到一起的那條紅線,我一輩子不能忘!”
“唉!真看不出來,你胡喜勝還這麼講情義!我也認為,蓋振東真是個難得的朋友,他給金華公司做零活已經有三年多的曆史了。一看就讓你覺得這個人真誠,友善。這樣的朋友不可多得呀!
喜勝啊!咱都應該珍惜!前年他給金華公司做了一個多月押運,後來活做完了,和這次一樣,留不下他,他習慣獨往獨來,習慣了不受約束,另外,做散工雖然累,但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