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扯我袖子”田真兒揮掉慕容召的手這衣服脆得很萬一扯破了麻煩大了。
“唉,還不是探花郎他爹不地道。兩家本就定了親,離得又不遠有點兒風吹草動哪能不知,阮玉蘭母女遭人汙蔑他們也不搭把手全程不聞不問,你說說他一個舉人老爺但凡說個不字阮家村的人敢動她們母女嗎!”田真兒義憤填膺。
“有這樣的父母李澤宇確實不是良人。”慕容召點頭。
“可不是,換我我也退。可若真退了怕也好不到哪去”田真兒皺眉:“阮家村人又不是吃素的,要真退了正合他們心意,一個孤女說不定他們轉頭就把人賣掉,她親叔叔和嬸子早視她為眼中釘。想想這婚還是不退穩妥些,這一帶誰有探花郎有權有勢呢。阮姑娘真要報仇得有個大靠山才行。”
說得這麼明白,隻要不是傻子應該能聽懂吧。田真兒想天也快黑了再不走估計田嬸子要出來尋人了,便告辭。
慕容召自然聽明白,他若想抱得美人歸那就要有權有勢這兩樣他都不缺,隻是他身上有任務來李家村隻是順道,明後兩日就要離開,解決阮家村時間上怕是來不及。
田真兒第二日便聽到慕容召早上早早便離開了李家村,可把她氣壞了這男配不靠譜啊。
宿主怎麼辦,慕容召這一走上哪找人呢。
“慌啥,沒了慕容召再找個唄”田真兒掰著指頭選人,羅文有錢是有錢可家裏沒個當官的不行,葉青雲回京了太遠了。
“朱朱是不是有個青年將軍死在了這一帶”田真兒問。
“是的,被人捅了一刀扔河裏淹死了。”朱朱點頭。
“具體日期。”
“明日,淩晨一點。”
“這怎麼出門”田真兒糾結。
“宿主要救人。”
“你那有沒有安眠藥。”田真兒問李均文不在應該好辦。
田真兒呆在案發地點的下遊,這河還真跟它有緣,田真兒等得有些發困,迷糊的間聽到打鬥聲。
“宿主要去幫忙嗎?”
“我要真去了,明天就是兩具屍首了。”
沒多久發出一聲慘叫,撲通一聲落水聲。
田真兒盯著河麵,看見飄下來的‘屍體’用備好的竹杆把人推到岸邊用手試了一下還有那麼一點點氣。
阮玉蘭自從母親去了,日子越發不好過房子被叔叔占了去,隻得住在破爛的茅草屋內,這天半夜被一陣奇怪的聲響吵醒,阮玉蘭提著油燈手上抓了根棍子壯著膽子上前察看,隻見一名男子渾身濕漉漉的倒在她家門口……
田真兒喘著氣,慢慢往回走扛著這大塊頭真累。
“宿主這能成嗎?女主真能救活傷得挺重的。”這一路上田真兒力氣不大半拖半拽朱朱懷疑人估計沒氣了。
“不知道,女主要救不活別人也是白塔”田真兒不擔心就女主那氣運隻要還有口氣在估計是死不了。她那一推就倒的破茅草屋住了一個月都沒事可見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辦完事偷溜回屋,田嬸子家還是靜悄悄的這藥效還是頂好的。
李家這邊,柳月眉換上女裝舉手投足帶著貴氣,越發贏得李家人喜歡,李父越發看不上阮玉蘭,提出退親可兒子遲遲不肯答應怡好這幾日李澤宇去縣城聚會,阮玉蘭私藏男子在家中被人發現,李父連忙帶著婚書上門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