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著大學通知書甩你爸爸臉上啊,你爸那麼要麵子的一個人肯定會大辦升學宴。”田真兒笑道。
“我才不要給人當猴子看。”黃怡芝氣呼呼道。
“傻妞,你爸怎麼說也有點兒臉麵辦個升學宴收紅包都能頂你一個學期的學費了。這點小犧牲算啥。”田真兒敲了一下黃怡芝的腦袋這妞怎麼跟錢過不去。
“學費我自己賺,我跟同學說好了過幾日就去南邊進廠打工,她媽那個工廠正好招暑假工。”黃怡芝一臉傲嬌。
“就你去打工”田真兒搖頭嘰笑:“沒過兩天就哭著跑回來了。”
黃怡芝一聽立馬不高興了:“媽,我是這樣的人嗎?”
“這樣吧?我們來個賭約”田真兒挑眉
“賭就賭,誰怕誰賭資是什麼。”黃怡芝來了興趣。
“你要是能在廠裏呆兩個月你上回看中的那把吉他,媽送你。”
“好說定了”
“芝芝,我就怕你年輕受不了進廠的苦,又不敢回來仗著年輕在外麵交些不三不四的人讓他們養你。”田真兒故意瞟了一眼。
黃怡芝氣死了,她媽怎麼這樣想當場再三保證氣呼呼進了屋遊戲也不打了。
安安看看表姐的背影又看看姑媽心想她姐真笨。
黃怡芝第三天便踏上了去南邊的大巴,很快進廠一開始還很新鮮也有不少的男子搭訕,又過了好幾天又來了一批學生工圍在她身邊的男子跑了一大半剩下三兩個年紀大又長得不怎麼樣的,日複一日的工作讓她感覺很乏味,看著前幾日還對她應勤的男生又圍著一名漂亮的小女生心情越發難受……。
田真兒可不管這些確認人進廠後,又開始新一輪遊戲,那吉他要兩千多她要加把勁多賺點。周安安的暑假也到了,田真兒又帶著去了一趟醫院,確認沒有大礙田真兒大大鬆了口氣,再過一年就要小升初。初中有晚自習,學校離這有些遠,走讀和住校都不適合,現在病恢複了那都不是問題。
陳實有幾日假期想帶安安出門幾日遊,田真兒沒多想點頭同意,可安安這小妞子非要拉上她,真像一家三口。可不是呢安安臨護人欄上莫名多了個陳實,直把田真兒整無語了這個世界的法律她真不懂,有時候她有事,開家長會或接送安安就由陳實代勞,所以陳實就變成安安爸爸。一碰上她班主任左一口安安爸爸右一口安安爸爸,田真兒恨不得把班主任的嘴給封起來。
田真兒這幾年瘦了不少,餓的玩遊戲的人就這樣,經常忘記吃飯。衣服由兩個加大碼變了L碼,身體虛皮膚暗黃。安安和陳實下海,她在一邊笑眯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