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她已經被拉進一個堅硬的懷抱裏,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複蹂躪,火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頸上,仿佛要把壓抑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似的瘋狂。他的手扯開了她的衣領,她剛剛感到一絲涼意,立刻被他的唇舌覆蓋吞噬。
默笙還來不及反應,就陷入這措手不及的意亂情迷中,曖昧的空氣中浮動著絲絲酒氣。酒氣?他喝酒了!
默笙清醒了一點,氣息不穩地叫道:“以琛!”
他的動作一滯,停住了,頭還埋在她的頸窩裏,急促地低喘著。
良久,才聽到他喑啞的聲音:“我輸了。”
什麼意思?
“經過那麼多年,我還是輸給了你,一敗塗地。”
為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這麼悲哀。
“以琛,你在說什麼?你喝醉了嗎?”她不安地問。
沉默,然後他猛地推開她,漂亮的眼睛在黑夜裏閃著狼狽和惱怒,冷冷地清醒地說:“我不是喝醉了,我是瘋了。”
他轉身突然消失,如同他突然的出現,若不是唇上微微的刺痛,她會覺得這是一場荒謬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