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整日裏操心國事,確實辛苦了。您今日卻又想起了這些..太後娘娘應是累了,臣等告退,還請太後保重鳳體。”
“嗯。哀家確實乏了。付大人與靜寧君且回吧,哀家要小憩片刻。”太後的聲音含了一絲有氣無力,卻又慵懶勾人。
靜寧君的魂兒都被勾走了,哪裏還想就這麼白白走掉。這個付博是怎麼回事,難道來太後宮中,就是為了見太後一麵不成?
付博瞟一眼眼珠子隨著太後的身子不斷轉動的靜寧君,心裏嗤笑一聲:陳國都是這種王族貴親,即便陳王莫離是個難得的明君,又能如何?蛀蟲太多,怎麼能不滅國。手上暗暗用力拽了靜寧君一下,小聲在靜寧君耳邊說了一句:”靜寧君切莫著急,且隨我來。“
靜寧君眼睛瞬間大亮,給了付博一個“我懂”的眼神,隨著付博出了門。
果然,出門之後,前麵領路的宮人帶二人拐過一個彎,便不見了蹤影。付博領著靜寧君,熟門熟路七拐八繞到了一個僻靜殿門前,轉頭看著靜寧君曖昧一笑:“靜寧君是自己進去,還是臣下帶您進去?”
“難道付大人你竟然不一同進去?”那靜寧君竟是衝著付博更曖昧的一笑,“付大人若是不忙,便帶著本君進去吧。”
“也行。”付博陰笑著推開了門。門內空空蕩蕩沒有一個宮人宮女,大殿中鋪著異域進宮的毯子,正中一張巨大的床上圍著輕紗一般的帳幔。除此之外,竟然沒有一樣其他家具或飾物。
輕紗帳幔中,一個美人若隱若現,身上穿著火紅的衣服。衣服不甚齊整,曲線凹凸有致,甚是勾人。靜寧君咽了一口唾沫,再也顧不得付博就在身側,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窗邊,一把撩起帳幔。
床上的正是太後。此刻眼角輕輕挑起,用紅線勾勒出上揚眼尾,嘴上一點朱砂,身上大紅衣服,竟然隻是一塊絲緞,根本就遮不住那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一片雪白若隱若現,紅緞上一點凸起,看得靜寧君血脈噴張。
“咕嚕。”又咽了一口唾沫,靜寧君一躍而起,撲到太後身上,伸手上下撫摸太後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胸前,喉中喘著粗氣。
太後輕輕推開靜寧君,似笑非笑嗔了他一眼:“靜寧君竟是個如此性急之人?”
靜寧君聲音黯啞,眼中淨是欲色:“實在不是臣性急,是娘娘如此絕色尤物,由不得臣不性急。”
“嗬嗬嗬嗬,”太後掩著嘴一陣嬌笑,伸出食指輕輕一推靜寧君額頭:“嘴上抹了蜜糖不行,這麼會哄本宮開心。來,讓本宮看看,你別的地方是不是也一樣會哄本宮開心?”
“太後一試便知。”靜寧君淫。笑一聲,撲身上來。
太後寢宮偏殿中,靜寧君與太後好一頓顛鸞倒鳳。正在興起之時,殿門忽然“砰”一聲被踢開。
門口蓋默帶了宮中禦前護衛,黑著臉衝了進來。
付博慌忙下跪,靜寧君一時癱軟,從太後身上翻了下來,赤身裸。體,趕忙抓過一塊被單遮羞。
“大膽狂徒!”蓋默一聲厲喝,“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淫。亂後宮,行此齷齪之事!來人,給我拿下!”
“是!”禦前護衛一聲喊,就要上前拿人。
靜寧君嚇得癱軟在地,爛泥一般,根本就不能起身。
付博此時從門後搶了進來,跪地就開始嚎啕大哭“丞相饒命,丞相饒命啊,小人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丞相大人且擾了我與靜寧君這一次,日後我們二人一定唯丞相大人馬首是瞻,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蓋默看一看跪在地上哭天搶地的付博,又看一眼癱軟在地的靜寧君,陰測測回了一句:“你一個人,如何就能代表你二人了?”
靜寧君聞言反應過來,馬上也翻身跪倒:“丞相大人饒命,日後定然唯丞相大人馬首是瞻!”
“好!”蓋默走上前從床上扯下靜寧君沾了穢物的外衣,“日後靜寧君若是忘了今日的話,這袍子就是物證,付大人就是人證!”
靜寧君一時癱軟在地,知道自己這是中了蓋默這廝的圈套,可是如今又有什麼辦法?被這廝拿住了把柄,難道不要項上人頭了不成?
撐著身子點點頭:“一切唯丞相大人之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