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少家主已經安然回來,行獵的時辰也剛好走盡,江家主,你看這場行獵是不是可以結束了?”看著站在一旁如小山般的飛天翼虎,天狩城主嚴守變得更加恭敬了。
“恩,結束吧!”對於江鼎來說,行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江直平安走出亂月森林。
“咳咳!”
嚴守聽了江鼎的話,輕咳了一聲說道。“若是各大家主沒意見,我認為此次行獵當以江家少主為首。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這個……”
“七階的飛天翼虎,以這孩子為首倒也可以!”
“恩!”
“一切但聽城主吩咐!”
天狩其它四大家主,懾於江鼎和眼前這隻小山一般的飛天翼之威,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也沒有一個敢出言反對。
“那麼……”
“哼,不是說誰取回的屍骸階位最高,才是此次行獵的魁首嗎?”
嚴守剛要宣布江直行獵成魁,一個衣著錦袍的青年從人群當中走了出來。“這飛天翼虎雖然是七階玄獸,但它是活獸並不是屍骸,我認此次行獵當以沈家的沈晉為首,他帶回來的可是貨真假實的六階玄獸屍骸。”
“河郡王!”
看清青年的麵貌,嚴守扭動胖大的身體,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衝到離天河麵前。“不知河郡王回駕臨,嚴守有罪。”
“無妨!”
離天河擺了擺手,雙眼怨毒的看向一旁站立著的江鼎。“你就是天狩江家家主江鼎?”
“正是!”江鼎絲毫不把離天河放在眼裏。
“好好好!”離天河恨。
此次前來天狩城,他的第一目標便是江鼎,但是攝於江鼎的身後,乃是鎮國公張鬆景,再加上江鼎本身的實力修為本就不凡,離天河才將目標鎖定在江直的身上,離天河想的是借助江直,一步步達到自己的目地。
可是離天河想不到,江鼎的實力比他想象中更加恐怖。
短短一天,離天河帶來天狩城的雲天八衛,除了一人重傷逃遁外,其它七人皆斃命於江鼎的掌下。
如此凶威,江鼎的實力遠遠超出離天河的估計。
“武王麼?”
離天河顏麵陰冷的看著江鼎。“父親被諸多牽絆製在京中,師父則是一宗殿主,根本不可能參於我們雲晉之事,這樣隻能回宗中請出烈師兄!江鼎,你讓我顏麵盡失,我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那個,雖說行獵是憑屍骸階位的高低定勝負,但是能屈服一頭七階玄獸,足以證明江少主,有遠超擊殺七階玄獸的實力,這頭名……”聽了離天河的話,嚴守不由的腦門冷汗直流。
離天河說一句話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但他嚴守還要繼續將這個天狩城主當下去。
嚴守看上去糊塗,可他並不傻。
這幾天來天狩城到底發生了什麼,嚴守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江鼎能地舉擊殺七名雲天衛,足以證明江鼎早已經驚醒中樞魄成就武王,得罪江鼎就意味著得罪了一位武王。
嚴守隻要想想就覺得,脖子上的腦袋已經不是那麼安穩了。
“天河哥哥?你也來這裏湊熱鬧呀!”就在嚴守鬱悶的想要自殺的時候,離雲謠不知道從那裏蹦了出來。
此時,離雲謠身上的雪白緊身衣裙,早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行獵的輕裘短打!
顯然,離雲謠剛剛也進入亂月森林當中行獵了。
離雲謠歡快的衝向離天河,本身她長得嬌小可愛,現在一身輕裘短打可愛之餘又顯得英氣十足,讓在場的雄性動物看到了一時間都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