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縮成了小小的一團,泵出的鮮血不夠輸送足夠的氧氣,四肢大腦都發麻發僵,葉知我一步一步向前邁著,腳底下突然一軟身子向一邊歪倒,喬慎言一把撈住她,葉知我扶著他的手臂輕笑著點點頭:“鞋,鞋跟……太高……”
喬慎言側頭看著這個臉色蒼白的小醫生,眉梢微抬,在扶穩她之後沒有把手臂收回來,而是緩慢堅定地扶握住了葉知我的腰,用一種親昵的姿勢走出了身後幾個人的視線。
等哥哥和葉醫生走遠之後,喬敏行挽住爸爸的胳臂,撒著嬌說道:“你看我哥跟葉醫生在一起多好啊,我哥又不喜歡珈齡姐,珈齡姐也不喜歡我哥,幹嘛非要把他們硬湊成一起!他們以後要是離婚了你們就高興了是吧!你們最喜歡包辦代替了,真是封建!打倒法西斯式封建家長!”
喬鑒安不說話,輕輕抿起一個微笑。喬敏行看著爸爸的笑,欣喜地朝費文傑比了個ok的手勢。
費文傑卻沒看到,他還在看著葉知我離開的方向,眼前還是喬慎言握在她腰上的那隻手。
就從這一夜開始,喬慎言突然地就出現在了葉知我的生活裏。他是那麼來勢洶洶,根本不給葉知我留下思考和猶豫的機會,他就象是寧輝鋼鐵公司裏那些吞吐著熊熊烈焰著的高爐,鐵石都能熔化成水,他不相信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不粉身碎骨。
葉知我每天來上班的時候,看到門房師傅笑咪咪遞過來的大束鮮花都覺得頭皮發麻,周一到周五,一連五天天天不重樣,那些一看就很名貴的鮮花讓她現在成了心血管中心的名人,提起來人人都知道年輕的葉醫生正在被人猛追。
杜均這幾天看著葉知我的眼神也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葉知我其實叫苦不迭,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她招誰惹誰了,怎麼被喬敏行捉弄一次還不夠,接茬還要被她那個倒黴的哥哥捉弄。手機徹底關機了,家裏的電話也拔了線,辦公室電話全歸歐陽陽接,她實在不敢再讓喬家人有接近她的機會。
歐陽陽拿著聽筒禮貌地說道:“這麼不巧,葉醫生在實驗室呢……這個就不知道了,可能很快回來,也可能今天一天都呆在那兒了……下班時間是五點半,不過要是加班就不一定了,誰知道幾點呢,嗬嗬……嗯行,見了麵我會轉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