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芋照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疼得他呲牙咧嘴。
“喂,女人,你輕點,快鬆口啊,你吸血僵屍啊,咬這麼重,血管都要被你咬斷了。”
海芋聞到了齒尖的血腥味,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欣賞她在他身上的留下的傑作,手指細細地在那唇齒印撫摸著,陰森森地說,“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你這脖子還真的挺好看的,我要是吸血僵屍,還真想給你咬出兩個漂亮的洞來。
紀君翔莞爾一笑,“會咬人的女人,看來你是全醒了。”
他毫無征兆地將她放下來,在她就要跌地的時候迅速轉身撈住了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手掌伸進了她的衣服裏,“被你耍弄了一晚上,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能平衡我這顆受傷的心靈和脖子?”
他這脖子上的印子,咬得可真深,皮膚上都滲出了絲絲血色,估計好些天都難以消掉。
海芋咯咯地笑,手指抵在他就要親吻過來的唇上,“你想讓你的女人在攝像頭之下表演活色春香?”
紀君翔抬頭望了一眼頭頂,也就是在這一眼的瞬間裏,海芋巧力翻身將他壓住,一改慵懶的模樣,化身為進攻的母豹,全身充滿性感的張力。
“你不覺得總是用懲罰這個詞,太老土了嗎?”
“難道你有更好的主意?”
電梯在這個時候打開,他彎腰扛起她就往外走。她也不吵不鬧,任他扛著穿過走廊,抵達房卡所指的房間,被直接扔在床上。
隻是,在他撲下來的那一刻,一個翻身迅速滾離他的魔爪,再翻身一躍,騎上了他的背,化被動為主動,將他反壓住。
俯下身,她輕咬著他的耳根,手指邪惡地鑽到那處欲望之源,輕輕握了一下,“就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用不著這麼猴急吧。”
紀君翔感覺自己的身體緊繃著,那裏,似乎又腫脹了幾分,他微微拱起身子,按住她想要抽離的手,“別走。”
“想要?”她哧哧地笑,手心熾燙。
“想。”他太想了,想要進入她的身體,那溫暖的包圍,都想得他快要發瘋了。和尚不好當,要不是跟大哥之間有交易,他真想丟了那攤子。
“那懲罰的事怎麼算?”
“換你做主角,你懲罰我,我樂意。”她的主動,讓他的欲望更張揚。
海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想得美了你,如果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不要吧,好沒麵子的。”從來隻有女人求他的份,可是犯在她手裏,風水不再向著他。
“你是麵子重要,還是這裏想要?”她握著他那裏的力度,緊了幾分,“如果不想要,我可就不陪你玩了。”
紀君翔是痛並快樂著,忍不住哼吟出聲,“好好好,我求你。”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海芋故意地整他。
“我求你,大女人,求你要了我這小男人,求你懲罰我。”哎,大丈夫能伸也能屈,就當是給床第之事增加了點小情趣,再說了,有心愛的女人為自己賣力,他隻需躺著享受,這等美差事,怎麼想都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