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布的一再懇求下,楊一楓終於答應不把她送出國,而是在澳洲的一所藝術學校就讀。收到學校寄來的入學通知書時,小布呆呆地捏了半天,學校是寄宿的,這就意味著要半年才能回來見楊一楓一麵。
門忽然被打開,楊一楓摟著一個身材豐滿的妖豔女子進來,這已經是他第四次帶不同的女人回家了。兩人從門口一直糾纏著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上演限製級畫麵,楊一楓故意把女人捏得叫出聲。小布隻撇過頭去,嘴唇咬得破皮,手裏的通知書捏成一團。
小布終於明白楊一楓的那句話的含義----“我想你大概還不知道自己跟女人的差別,放心,我會讓你知道的!”這就是他證明的方法。
第一次,小布嚇得逃進房間,聽到外麵女人的呻吟聲,連忙捂著耳朵,這時她知道了,原來在楊一楓心裏,真正的女人是這副樣子的;第二次,小布依舊躲進房間,但是她從門縫裏偷偷地看著外麵的兩人,眼淚模糊了雙眼,但她硬是倔強得沒眨眼,原來在楊一楓心裏,寧願找外麵的鶯鶯燕燕也不看自己一眼;第三次,她沒逃,就坐在沙發上看旁邊的兩人纏綿,最後還是那個女人說被看得不好意思,楊一楓這才抱著她進去房間繼續做,原來在楊一楓心裏,女人就是供他發泄的動物。
這一次,小布鎮定地坐在沙發上,旁邊的叫聲響起,她當沒聽到,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開得很響。而這次的女人似乎比上次的要豪放很多,小布越是調大音量,她越是叫得爽,仿佛在較量一般。
楊一楓心裏懊惱極了,前幾次都是玩玩前奏,讓小布誤以為他在亂搞,反正她又不懂,而這次,這丫頭怎麼還看得下去,而今天帶回來的女人怎麼也還做得下去!他忽然離開女人的身體,拉起她,“我們進房間去!”
也不知道是對楊一楓的行為壓抑太久,還是因為剛收到的通知書,小布猛地站起身,拿起手裏的遙控器就往那個女人頭上扔去。遙控器準確地砸中女人的後腦。
“啊,好痛!”女人連忙捂著後腦勺,轉身看看是什麼東西打在了自己頭上。
遙控器摔在地板上,裏麵的電池滾了出來。楊一楓吃驚地看著小布,怒吼,“你在做什麼!”
楊一楓一吼,衣衫不整的女人也惱羞成怒,“你這小丫頭怎麼打人啊!”她開始還顧及小布可能是楊一楓的妹妹還是什麼人,所以不敢說什麼,這下看楊一楓對她吼,那她也沒什麼顧及了。她轉頭問楊一楓,“她是你什麼人?”不管怎麼樣,先確定下再說。
楊一楓瞥了小布一眼,冷冷地說,“她隻是我的保姆!”
“嗬~”女人三下兩下走到小布跟前,盛氣淩人地麵對她,“馬上跟我道歉!”
小布無視女人的張牙舞爪,隻是怯怯地望著楊一楓,她知道打人不對,可是她就要搗亂,也許是因為青春期的小孩都有叛逆的一麵吧。
“快跟她道歉。”楊一楓語氣稍緩和了一點,他被小布看得有點心虛,語氣嚴厲不起來。
小布撇向身前隻是仗著楊一楓而狐假虎威的女人,輕笑著,“阿姨,我是不小心砸到了你,不好意思。”
小布這哪是在道歉,根本就是在示威,女人聽了更生氣,連忙轉身攀上楊一楓的肩膀撒嬌,“一楓,你的小保姆怎麼這麼不講禮貌,我都有點頭暈了……”女人假惺惺地靠在楊一楓的胸膛上。
楊一楓推開像爬山虎一樣的女人,跨步到小布麵前,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小小年紀就知道打人了?你個沒素質沒教養的野孩子!”他一衝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小布瞪大了眼睛仰視著楊一楓,無辜的眼睛裏充滿了受傷的神情,“是,我是沒素質,我更沒教養,我爸媽很早就死掉了,誰會來教我!”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至少不能在那個女人麵前流下來。
“你……”楊一楓一陣心軟,他隻是想讓小布對自己死心而已,他不可能跟一個孩子講什麼兩性關係,她也不可能懂。楊一楓無奈地側過頭不看小布的眼神,手勁也減小不少,淡淡地說,“跟她道歉,我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