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自己得多訓練訓練她,至少讓她表麵上精明一點】
梔子不樂意了,自己怎麼就人傻錢多了?不傻好吧!
幾次張口想反駁,都沒吐出一個字來,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連辯駁都不知道怎麼辯駁。
“不不不,那我們就謝謝嬢嬢了。”封柯又把王梔子往後拉,論起有眼力見,誰能比得過他啊。
不過他一個寧夏人,學著喊“嬢嬢”,喊的怪腔怪調的,直接把嬢嬢逗笑了,“我家裏也隻有三張空床了,你們要是睡不下,就去村長那裏再看看,半年前來了大學生村官,上個月被調走了,他的床應該還在。這村子如今空的嘛。去哪裏都能找到家具。”
“那好,嬢嬢,我們就跟你一起過去了。”
幾人把家裏收拾了一下,去隔壁嬢嬢家抬了那三張床過來,他們這才發現,嬢嬢家有四層,很多間房子,現在隻有一層的一間臥室還有人住。
其他人呢?
嬢嬢說,弟弟弟媳婦從山上摔下去,離世了,兒子女兒他們都在外麵成了家,工作很忙,一年也不見得能回來幾次。
季箏下意識轉頭看後麵的茶山,整座山都是她們的。山路看著可不太好走。
【咱們上山下山也得小心一點,不然摔下去,屍骨無存。連個全屍都沒有】
【空巢老人的日子,真的很難熬啊】
【那我們時不時過去聊聊天,幫著做做事,正好問問那茶山怎麼養護】
梔子聽了這話,打了個寒戰。
多嚇人啊!屍骨無存呐大姐!
“這個茶山,目前還不到采春茶的時候,再等個五六天,清明前采的春茶價格賣的最高。到時候我去教你們。”嬢嬢說道。
“好,那就謝謝嬢嬢了。”計薑趕緊道謝。
把嬢嬢送回去,幾個年輕力壯的少年火力全開掃了地,組裝好床,收拾成能住人的樣子。那是三張雙人床,夠他們睡的。
一樓廚房櫃子底下,有一個壇子,季箏一開始以為是泡菜之類的,一打開蓋子,一股酒香直衝天靈蓋。
“這是他家釀的酒?他都十年不回來了,這壇酒起碼有十年了。”季箏眼睛都直了。
【今天晚上正好喝兩口,喝的微醺,說不定腦子一熱就有事了】
【不是都說酒醉出真言嗎?】
計薑從樓上陽台往下喊:“季姐!那是酒嗎?”
雖然季箏沒明說,但是計薑總覺得,這說的是他和荊康適。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姐姐,唯恐天下不亂,就等著嗑自己cp呢吧!
最好他和荊康適醉倒在一起,睡同一張床,季姐就滿意了。
“對,女兒紅,幾十年的女兒紅”季箏笑道,【誰們家女兒幾十年不嫁人啊,哪有幾十年的女兒紅,這就是普通的米酒】
“晚上少喝點兒,明天還得去做活呢…”計薑話說到一半,封柯和孔修明走過來,“季箏,打掃的差不多了,咱們去買鍋碗瓢盆吧,村口有個小百貨超市。”
“真的?走走走,咱們去講講價,說不定便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