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鍾以後,飯桌被擺在了院子中,飯做好了,米酒也盛出來了,一股濃鬱香甜的酒香在空氣中彌漫著。
“好香啊”梔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十年佳釀果然不一樣。
季箏給她夾菜,“多吃點,這酒省著點喝,就一壇子,喝完就得咱們自己釀了。”
【自己小時候看姥姥釀過米酒,那都多少年過去了,姥姥都去世快五年了,哪裏還記得怎麼釀】
【不會現場學吧,自己確實舍不得這一口】
“這個菜花好好吃,好下飯,明哥你這手廚藝太棒了。我來之前還想著,要是沒人會做飯該咋辦呢。”荊康適把嘴裏的飯菜咽下去,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季箏又開始想,【自己上次做飯是什麼時候來著?半年前吧?】
【好像弄了一份青椒炒肉,都快燒成黑炭了,家裏沒一個人吃,給狗狗都不願意吃】
梔子瞪大眼睛,姐姐啊,咱不會做飯就別硬來了,小命要緊啊!
“咱們前院那片地弄好了,可以種菜了,種點什麼合適?”封柯指了一下那片空地。
他們從小到大就沒怎麼用過農具,今天也是頭一遭。
“現在春天能種的很多,韭菜,蔥,小白菜,胡蘿卜,小瓜,再種點紅薯,夠把這裏種滿了。”計薑如數家珍,看起來就很專業。
他也不想這麼熟悉的,可是他在龍虎山修道的時候,每年開春都得陪師父師叔們去種菜,種的就是這幾類蔬菜。
“可以可以”
“行啊,我記一下,咱們明天出去買種子。”
[他們吃的好香啊,被流放都有四道菜,我今天才一道菜]
[怎麼沒有勾心鬥角?不看了不看了,這有什麼意思]
[他們沒有一點農村生活經驗,能活下去嗎?不會白天在這裏直播,晚上回酒店睡覺吧?]
這頓飯吃的很幹淨,就差把盤子都給舔了,飯飽以後才開始喝酒。
荊康適舉著杯子,“季姐,你是我偶像,我考研的時候就經常聽你的歌,果然考上了,”
“謝謝,說不定來這邊以後,我靈感更多會寫出更多歌的。”季箏和他碰了一杯,習慣性畫餅。
【自己年前就說過不下三次要發新歌的,結果到現在新歌也沒見影子。】
【不知道新歌猴年馬月能出來呦】
“沒事,姐姐,你弄你的,我不催你,你按照你的安排來就行。”
一杯酒下去,甜甜的,很好喝,但是荊康適臉已經紅了,說話都有點大舌頭。
季箏想著,【這孩子酒量這麼不好?還是酒度數太高了?】
【喝一口,也不高啊,不就普通米酒嘛】
“我就是酒量不行,平常兩杯倒,沒事,我還有一杯的量呢,我還沒醉呢。”荊康適又舉起了酒杯,被計薑給按住了,“明天還得幹活呢,今天不能喝醉。”
“我沒醉,真沒有”荊康適摟住了計薑的肩膀,一副哥兒倆好的樣子。“你聽我跟你說啊。”
“那也不行!不許喝!”
計薑拿出了之前師父訓自己的架勢,冷聲道。
荊康適腦袋耷拉下來了,可憐兮兮地把酒杯放下,像隻被遺棄的小狗,小聲地嘟嘟囔囔,“行,行吧,不喝就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