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夜匆匆一眼,尉遲敬德這個硬漢就徹底拜倒在月寒的石榴裙下,想方設法給月寒獻殷勤,今日獵隻野兔,明日捉隻野雞什麼的送進我們住處,一句話也不說,放下就走,倒是給大夥打了牙祭。其實,月寒與尉遲恭不失為一對妙人,兩人真的在一起,依著尉遲恭的性子,月寒也定是吃不到虧的。
這日,不悔和月寒正洗著炊具,準備做飯,尉遲恭拖著一頭野豬走進營地,程咬金見狀,跑了過去,“哎呦,俺老程今天有燉野豬吃嘍!”
“去去去!這是給郡主和月寒補身子吃的!”,尉遲恭一邊搭理程咬金,一邊用眼睛在四處尋找。
“你這個老黑,小氣的很!你願不願意,郡主都會做給我們吃的!”
把洗幹淨的炊具放到一邊,不悔對尉遲恭點頭,“尉遲將軍,這裏還有一些菜沒有擇,不如你幫月寒一起擇了吧!”
“哎!”,尉遲恭紅著黑臉跑到月寒身邊,扭扭捏捏的擇起菜來,咬金帶頭哄笑,搞的尉遲恭又氣又惱卻不敢發作的樣子,真是挺十分可愛。
退出鬧烘烘的人群,走進世民的營帳,他正坐在桌前埋頭寫著什麼。不悔走過去,仔細一看,是那夜她唱的詞,
“很喜歡這首歌嗎?”
“嗯,有一句特別喜歡。”
“是哪句?”
世民將不悔拉下坐在他的膝上,在她耳邊低語,“和有情人做快樂事......”
“你,”不悔低頭,麵色桃紅。
“好了,不逗你了,去看看叔寶吧,最近他很不對勁。”
“嗯!”......
秦瓊一個人坐在林間,拿著一隻笛子在吹奏著,仔細一聽是‘笑紅塵’,隻是原本一曲歡樂的曲子被他吹出淡淡的憂傷。不悔走過去,坐到他旁邊,和著他的曲調吟唱起來,一曲唱罷,相視而笑。
“哥哥,怎麼了?最近像是不好的樣子。”
“我失了心,怎能會好?”
“失心?莫非哥哥也傾慕月寒?”
“以你的蕙質蘭心便知我說的不是她!”,秦瓊舉手撥開不悔擋在額前的頭發,眼中竟然閃出一絲挫敗和迷茫,不悔一時心疼,竟忘了拂開他的手,等秦瓊抬起她的下頜,將臉貼近時,這才慌忙扭頭,起身一邊。
“叔寶哥哥可知什麼是君子所為?”
“你那日坐與我馬前時,我便不再是君子了!”,秦叔寶一改往日的溫文爾雅,一把抓住不悔的肩膀,“我深知你是秦王所愛,隻能壓抑克製,可是,越是與你相處,就越無法自拔!”
“哥哥!你既已知我心有所屬,今日就不應該和我說這樣的話!”,想掙脫秦瓊的束縛,怎奈力不從心。
“放開那個女孩!”,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尋聲而去,一個身著布衣的男子手拿寶劍,垂著頭,雙手抱臂,頗有至尊寶的架勢,“我說放開那個女孩!”
秦瓊見狀反倒是把不悔護到一邊,“你在跟我說話?”
“這裏隻有你我兩個男人,就屬你最像淫賊,你說呢!?今天看我一代大俠上官逸怎麼英雄救美,為民除害!看劍!”
上官逸用自以為瀟灑的姿勢拔劍,卻拔了半天沒有拔出,他尷尬的笑笑,使出渾身的力氣終於拔出。舉起劍大吼一聲,刺向秦瓊,卻被腳下的枯枝一絆,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真的,很抱歉!這麼嚴肅的場景不悔竟然沒有Hold住,笑出聲來,惹得那個叫上官逸的男子一頓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