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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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23日
媒體報道:一位當地人對記者說,現在的重慶,公交車上連扒手都少了,單身女子走夜路也放心了……一位律師在博客上留言:“我最討厭聽到的話之一就是:……這個事情,你最好不要管。尋找最快更新站,請百度搜索+不然的話,我的xxx是‘黑社會’的。現在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隨便你,現在正好在打黑除惡!”這種變化是打黑除惡帶來的。可是在其它地方,隱藏的黑勢力還很猖狂,最危險的黑老大在等待機會報複黨親民……
暗中盯上黨親民全家的家夥叫吳欣費,他是吳欣贛的弟弟。還記得那個吳欣贛嗎?就是黨親民九年前回老家過年時協助警方抓獲的那個店老板。店老板吳欣贛被判死緩後,他弟弟吳欣費不幹了,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
他這麼發狠,是因為他和哥哥太親了。他們哥兒倆有一段很特殊的經曆。
他哥哥對他極好,吳欣費上高中、讀大學的錢都是他哥哥給的。
兩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兩兄弟逃了出來在外麵流浪,他的這個哥哥既當爹又當媽還是他的啟蒙老師。
在兩人最初流浪時,沒有生活能力,到弟弟餓得要命,當哥的就到處想轍,後來他想起了沿鐵路走時到的一個情景:好些人拿著大竹耙子耙火車上的焦炭……
想到這情景,他來勁了。他太聰明了,搜集了一大堆草繩子,然後捆上大樹杈子,另一端就拴在路邊的石頭或者樹墩上,一路排開。
火車來了,他就一個接一個把樹杈子甩向火車,接著就落下一路的焦炭。把焦炭拿到城裏賣了錢,兩人就餓不死了。這就是哥哥給弟弟的啟蒙教育。
哥哥多行不義被判死緩後,弟弟受不了了,他要報仇。他從報紙上知道是黨親民出的主意,就開始打聽和尋找黨親民的情況。他用哥哥劫來的錢財做生意,他要當名人,因為有了社會影響再打聽黨親民的消息就能容易得多。
一晃八年過去了,他已經積聚了眾多的錢財和找到打手,而且也摸到了黨親民所在的城市,隻是礙於黨親民和他的家屬都住在軍區大院裏,守備森嚴,才沒急著動手。他一直在等時機。
最知道吳欣費機密的小子叫二晃,他說:“大哥,你咋為這事煩心呢?住軍區大院裏有啥了不起?要想弄出點事來還不容易?”
吳欣費認真地對他手下的弟兄講:“我們還是無產階級的話,抬屁股就可以走人,咋報複都行。問題是現在家大業大,這個時候大哥要想的問題就多了。”
二晃立即明白了:“搞慘他們,但又不影響咱們以後的生活和事業,是要找個好機會才行。”
吳欣費說:“這事千萬不能和外人議論。你知道這機密,你就是我的執行者,和外人說就等於泄密。你知道泄密意味著什麼?”
吳欣費把黨親民全家的家譜列在白板上:“黨親民的老婆是大學裏的國學老師,他的雙胞胎兒子在上中學。從他們這裏下手,機會大得很。但是一旦他們娘仨兒有了動靜,再動黨親民就很難找到機會,反而會逼著他來抓我們,而黨親民又是善於破案的。”
二晃很為難:“照大哥這麼說,這黨親民也太難弄了?”
吳欣費冷笑:“現在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得罪他的上級。如果得罪了他的領導,他倒黴的日子就不遠了。所以我們的思路不能老是圍著打黑槍展開,這不適合當前的形勢,更不符合我們的身份。我們要下的是黑手,最好的策略應該是圍城打援。”
二晃的智商跟不上了:“城在哪?打援我知道就是打黨親民,可是那個圍的城在哪呢?”
吳欣費笑笑說:“現在雖然不知道,但是將來一定會知道的……”
吳欣費為什麼會這麼自信呢?因為他想到了前兩年的一件事。事情是這樣的……
吳欣費的朋友楊老板在國外做了一筆大生意,回國後立即策劃了一次慶功會,他的算盤打得很響,想借此機會和商界政界拉拉近乎,然後把交往的照片精美地製作出來,掛在自己的生意場所,營銷學管這叫“借勢”,老百姓稱這種行為是“拉大旗做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