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晃拿著假身份證租了條大遊艇。開出了兩個小時,周圍一望無際。幾個兄弟都很想知道海上花船在哪?吳欣費拿出一個食盒來:“我已經打過電話,一邊吃一邊等吧,包你們做神仙。”
又過了一會兒,海上出現了一艘船的影子,二晃舉著望遠鏡到了:“有了,一個小點,一定是船來了。”
幾個兄弟搶著。
吳欣費拿出一瓶紅酒,給每人倒上:“這是神仙酒,等會兒讓你們成為世界上最神勇的**。喝了它。”
酒入口,幾個小子迫切向往著海上花船,想象著一絲不掛在海裏浪漫的感覺。想著想著就眼前發花,接著就暈了過去。
吳欣費把他們都丟到了海裏,一邊丟一邊說:“你們犧牲一下。我要洗幹淨過去,就得忍痛告別你們。其實我也舍不得你們,你們都是我多年打拚出來的幹將,可是我怕你們有一天成了我的噩夢。你們融入大海,我就可以重新做人。原諒我,我的雄心太大,可是要做很大的事業我必須洗淨過去的灰塵。”
過了一會兒,遊艇開近了。吳欣費手下另一個鐵哥們兒在遊艇上很高興地和他打招呼:“大哥,你說你何必用這種方式邀我?咱們租同一條船來不就行了?”
吳欣費說:“我們不能租同一條船,但是我們可以坐同一條船。”說著,吳就跳上了另一條遊艇。
鐵哥兒們說:“那這條遊艇怎麼辦?”
吳欣費說:“我也是搭他們的船,給了他們點錢。後來想自己有條船多好,就給你打了電話。別管他們,他們在那裏泡妞呢,我們走。”
吳欣費心裏很得意,他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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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26日(2)
鐵司長思索著黨親民被襲擊的案件,
她想到了吳欣費。
這時,上級派她去昏迷中的黨親民……
黨親民的受傷讓鐵司長十分震驚,她呆呆地站了十幾分鍾,然後回到自己辦公室,關上門,淚如雨下。
哭夠了,哭得眼淚流不出來了:“我要申請去接替他的工作,我不能讓打黑工作中斷,中秋市的警報是我拉的,我有這個責任……”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她的心裏一陣敞亮,這是她得了抑鬱症以來從來沒有的心情,“我的病好了?”她驚奇地自問。
首長的電話打來了,委托他代表上級去黨親民。鐵司長說她想親自見一見首長,她有想法想當麵彙報。
首長說他正在路上,離她不遠,就順便過來,有事在車上聊。
上了車,鐵司長向首長彙報:“我有一個擔心,在黨軍長去中秋市之前,我和他說了中秋市的一件事。那是一筆三億元的債務。我擔心是不是黨軍長去觸動了這一黑洞,所以遭到報複?”
首長想了想問:“黨軍長跟你提到過這方麵的事?”
鐵司長搖頭:“沒有,一點這方麵的信息都沒提到。”
首長又問:“如果這件事不是你提供給黨軍長的,你完全是個外人。那你客觀地想一想,黨軍長被襲擊有哪些可能?”
鐵司長冷靜了一下:“我來見首長,主要想談這件事。黨軍長受襲擊的原因隻能是兩方麵,一是來自中秋市的黑勢力,如果是這樣,那一定是中秋市的黑勢力覺察到黨軍長來中秋市的真實目的,於是就襲擊了他,他們可以爭取時間逃避打擊。”
首長輕輕點頭:“但是……”
鐵司長說:“但是如果真是中秋市黑勢力下的手,他們不應該選這種容易暴露的做法,他們是中秋市的地頭蛇,要對黨軍長下手可以有很多秘密手段,而且還可以做到讓案件一段時間內暴露不出來。為什麼會用這麼粗暴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