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人幫忙,說廠長等幾個人在國外公司給外國人做過關於中國市場特點的培訓,這機票錢是老外用培訓費用給的,於是這個理由就讓廠長蒙混過關。

金泛宛重新把這個案件翻出來,口氣裏明顯地透露著威脅:“除了機票的事,我們還掌握了你其它假公濟私的材料。”這話把廠長嚇住了。

金泛宛又說:“這是在中國。隻要你做了對不起國家的事,我們都有辦法把這些事挖出來。和時間長短沒關係。”

廠長越聽心裏越害怕,他的不少事如果暴露出來都會像一塊丟進茅坑裏的磚頭:激起民憤(糞)。

接著,廠長知道了金泛宛有個朋友在找項目。

第二天,廠長就乖乖地接待了剛下海不久的葛勝利。再不久,這個小區就開工了。

現在,葛勝利趕到了這個麵積有一萬平方米的小區,郝紅心的辦公室主任已經在門口等著。辦公室主任剛剛了解過了基本情況,於是趕緊向葛老板彙報:“二樓必須停水才能換水管。可是二樓那家防盜門緊鎖著。鄰居反映那家人隻是偶爾過來。誰也找不到住戶,物業費也是從銀行卡裏扣的。怎麼辦呢?”

葛勝利很無奈:“更大的問題你還沒說。漏出的水都從二樓滲到一樓,一樓那家人在鬧呢。如果不快點修,整個門棟今晚還要停水。我擔心這事會鬧大。”

很快就到了吵鬧的居民,葛勝利心煩意亂:“不能再拖了。門進不去,就從防盜進。”

葛勝利讓工人用火焊打開防盜上的大鎖後,先讓自己的心腹進去,辦公室主任排在第二個,等他們查屋裏的情況和登記物品後,修管道的工人才可以進去。

廳裏的實木地板上全是水。葛勝利的心腹和辦公室主任到了廚房,裏麵的水已經沒到了腳麵。辦公室主任臥室的鐵**下有一些油紙包好的包,就拉出來幾包丟到水裏墊腳。

葛勝利費了好大勁鑽進屋子,他氣喘籲籲地一腳踩到墊腳的紙包上,“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包得這麼好?要是工人踩來踩去踩壞了怎麼辦?別是金泛宛前妻家重要的東西,他們一家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兒,弄壞了會找我的麻煩。”

可是,除了這些包也找不到別的東西來墊腳。葛勝利就把辦公室主任叫過來,一起把一個油紙包打開。一邊打一邊說:“如果真是貴重的東西,必須守好。別自找麻煩。”

讓他們大吃一驚,那是一包錢。

“天哪,這一包就是二十萬。這**下還有十幾包……”

三個人都陷入了糊塗中:“這錢可不好處理。報警的話,那金泛宛立即會成為眾矢之的,之後與他相關的人就可能很快被牽連進去;不報案也不行,如果有一天錢的事被透露出去,那大家就犯了包庇罪。”

葛勝利著急上火地對辦公室主任說:“趕緊和你老板聯係上。這事必須得他出麵。”

郝紅心的辦公室主任也很為難:“可是郝老板真的閉關修煉去了,找不到……”

辦公室主任沒說謊,郝紅心正在為他的把兄弟馬震江疏通關係。

但是不巧的是,這個時候郝老板的電話打來了。葛勝利從辦公室主任的情緒裏感覺到了,很惱火,他對郝的辦公室主任說:“你老板不是閉關了嗎?怎麼又找到了?廢話少說,叫他來見我!”

辦公室主任的回話差點氣得葛勝利吐血:“郝老板現在又閉關了,又聯係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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