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洞房花燭夜(1)(1 / 2)

月華初上,淡白色的月光照著地麵,黑色的影子對著步伐的臨近時候拉長。清荷嘰嘰喳喳的在一旁說著話。

“姑娘,天這麼冷。你怎麼還不走快點啊,清荷快要凍死了。”清荷在寒懿忻的前麵蹦蹦跳跳的,試圖用運動來取暖。

相對於清荷的活潑寒懿忻就沉穩多了,她漫步走著,笑望著清荷,“你要是冷的話,你可以先回去。”

冷,可以使人清醒。可以是腦中那些混沌的思路清出腦子裏。倏地,天空中傳來一陣低沉的笛聲。下意識的抬頭,在她經過的樓台上傲然矗立著一道白色的身影。

封絕心?!寒懿忻的腦中閃過這三個字。她側目觀察了一眼,不再言語再次起步耳中自動屏蔽掉那低沉的笛聲。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從樓台裏麵走出一位端著酒杯的男子,風祈堂笑望著眼前的男人,“看來這個女人不會給你帶綠帽啊,三皇子。”他調侃道。

收回翠笛,墨台滄溟一雙厲眸望著那已然沒有人影的方向,冷然回道,“多事。”

風祈堂瀟灑的仰頭痛飲一番,“哈哈,你能否認你剛才是在試探她?”

白衣晃動,墨台滄溟卸下臉上的麵具,“邊關談判結果是什麼?”在二皇子出發的時候他已經要風祈堂派人跟著二皇子,這樣能夠在第一時間裏得到邊關那邊的消息。

說起正事,風祈堂立刻正色的說道,“沒有,目前還沒有接到任何關於那邊的消息。不過按照正常的速度來說,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二皇子人到邊境沒多久,我想就算開始談判講和也隻是剛開始的時候。”

不對勁。墨台滄溟隱隱覺得不對勁。他搖搖頭,“找人立刻去看。事情可能有變故。”翠笛在指尖轉動,墨台滄溟接過風祈堂手中的酒壺仰頭一陣痛飲,躍身坐在欄杆上。

淡笑著睨著墨台滄溟,風祈堂嬉笑著上前,“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她你就是封絕心,而封絕心就是你。”他是很想看到那個淡然的女孩在看到這兩個人是同一個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風祈堂的話果然使他蹙起眉頭,“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將手中的酒壺人給他,墨台滄溟叢身一跳傲然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目當中。

風祈堂依然輕笑之餘又不免為兩人擔心。如此相像的兩個人該如何走下去這條路。

沒有紅燭,沒有喜房。古色古香的房間裏,寒懿忻端坐在床頭望著那燭火晃動。

腦中不期然的想起幾個字:紅羅帳,呢噥語。說的就是新婚之夜的情景。寒懿忻輕笑著品味著這幾個字。

此時,門外響起清荷高昂的聲音,“見過三皇子。”

寒懿忻輕笑,這丫頭是在提醒她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寒懿忻沒有移動依舊隻是坐在床上。

開門關門的聲音並沒有使她張開眼眸,帶上麵具的墨台滄溟凝望著眼前的絕美的嬌人。

眼前女子,柳月黛眉微彎,紅唇輕啟吐氣。一張清淨滑潤的小臉宛如芙蓉花一般靜靜的待在那裏。

幾個跨步上前,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冷聲開口,“張開眼睛。”

月牙兒的大眼輕啟,清冷的眸子因為疼痛染上一層薄霧,她沒有開口說話,隻是望著眼前帶著麵具的男子,她的夫婿。

驀地,他在她身邊坐下,擒著寒懿忻下巴的手將她的臉轉過來,他陰冷的望著她,“為什麼嫁過來?”

下頜的疼痛使寒懿忻說不出話來,她舉手指了指他的動作,無聲的提醒他她出不出話。

冷哼一聲,墨台滄溟放開她的下巴冷淡的望著她。

舉手揉了揉下巴,寒懿忻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不合理的裝束以及她作為新嫁娘應該有的羞澀。

“你是寒懿忻。”墨台滄溟冷聲開口問道。

寒懿忻點點頭,“你是三皇子,墨台滄溟。”眼前帶著麵具的男子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也是你的相公。”他淡淡的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凝望著眼前的女子。

“皇命下達,相公覺得我有拒絕的權利嗎?”寒懿忻淡然道。一聲相公出口,預示著從這一刻開始,她已然是他家中的一份子。

墨台滄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陰鶩的凝望著她。時間過了好久,他倏地伸出手將寒懿忻整個人拉倒在床榻上,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寒懿忻整個人被他高大的身子壓在身下。

心口猛然一提,寒懿忻望著突然在自己麵前放大的那張臉,她倒抽一口氣。

看出她眼中的緊張,墨台滄溟冷淡的勾起唇角,諷刺的笑容在麵具後麵的那張臉上揚起。

“你怕?”他輕聲說道,“你不是已經出嫁三次,怎麼會怕男人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