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委屈頓時襲上心頭,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這是兩人重逢以來,第一次爭吵。
所以,當封忻竹請來的老師在上課的時候,蘇皖將人趕走了。從車庫裏拉出一輛自行車,她看了一眼別墅,倔強的騎著行車離開了。
此時,在創微上班的封忻竹接到一通電話,是蘇皖的老師,說她今天沒上課,害怕封忻竹責怪特別打電話說一下。
掛了電話。封忻竹抹了一把臉,他隻不過是氣不過好不容易再一次在一起的兩個人,她怎麼就可以那麼輕易的說出要倆開他的話。怒火早已經在今早消失了。不過是想給她一點教訓他才沒有叫她的。
“怎麼了?”一旁在和封忻竹討論事情的唐亞湊上前問道。
白了他一眼,封忻竹搖搖頭,“沒事。”
“真的沒事?”唐亞不相信,“是不是和你的蘇皖有關係啊。”|他不怕死的說著。
“沒事了,繼續吧”等這個會結束了他就回去看看吧。
本來騎著自行車散心的蘇皖在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家很有特色的店。造型是一直兔子但後看到很多人在裏麵進進出出的。她停下車子,走進去。
進去之後,她才驚覺,這裏竟然是一個流動性的酒吧。這麼有特色的地方,蘇皖當然不會放過,就這樣,她點了一些酒在裏麵待了一天。完全不知道,此時的封忻竹為了找她早已經氣瘋了。
在開完會之後,他開車回到別墅就沒有發現蘇皖的身影,當下真的以為她走了,打開房門看到她的東西還在,他這才想著可能是出去了。
但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非但沒有看到蘇皖的身影,而周圍的人也沒有看到她。這一下子,封忻竹著急了。
急忙找人來開始搜索。幾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人見到蘇皖。這也難怪,兩人都是剛搬來沒多久自然沒有幾個人看到過他們。
“找,給我找,如果找不大她,你們都別給我回來了。”此時別墅裏麵的封忻竹陰著臉全身散發著冷殘的氣息。不知道是在跟自己生氣,還是在跟某個女人生氣。
“少爺,我們找遍了,沒有找到小姐的人,”有一個打大著膽子的下人開口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封忻竹的身子就已經來到他的麵前,雙手緊緊的扣著他的喉箍,他冷淡的說著,“我說的,找不到你們別回來,”言語中的肅殺之意明顯。
“是……!”這一下子再也沒有人開口了。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音樂聲,封忻竹是沒有心思理會那些聲音的來源,突然一道柔嫩的女聲吸引了他的耳朵,女聲緩緩的唱著一首歌。
著一笠煙雨靜候天光破雲,聆三清妙音也號如是我聞,翻手反排命格覆手複立乾坤,為道為僧又何必區分,霜花劍上雕鏤一縷孤韌,踏遍千山滌蕩妖魁魔魂,少年一事能狂敢罵天地不仁,才不管機緣還是禍根,醉極彈歌一場夢與我孰為真,不能忘情徒惹得心困,仙路看近行遠霖林雨雪紛紛,寂寥也不妨笑麵對人,醉極彈歌一場夢與我孰為真,不能忘情徒惹得心困,仙路看近行遠霖林雨雪紛紛,寂寥也不妨笑麵對人!——醉夢仙霖
當歌詞完畢之後,封忻竹的身子完全定住不動了。在南詔國的那些日子仿佛瞬間就在眼前。
那些人那些事,一幕幕的出現在自己的眼中。
一旁跟著一起找人唐亞聽了這首歌之後輕笑,“這個歌的音調和那個酒吧根本就不相符,真難得有人會這麼唱歌。而且那個老板也同意。”
“你說什麼?”封忻竹突然開口。
“嗯?”
“你剛才說那個兔子是什麼?”
“酒吧啊。這個酒吧很有特色而且是流動的,遇到一次不容易呢,要不要上去喝一杯。”唐亞開口問道。
封忻竹搖搖頭,大步流星的朝著酒吧的方向走去。這下子不用找了,自己送上門了。
緩步來到酒吧,封忻竹一眼就看到了此時在台上瘋狂玩著的蘇皖,而唐亞傻眼的看著她,明明人家老板已經在趕她了,她還能霸占著麥克風唱著那首歌。而她的臉上卻是掛著淚水。
不再猶豫,封忻竹大步上前,一把抱過蘇皖在懷中,一手抽掉她手中的麥克風,“蘇皖。”
聞到熟悉的味道,蘇皖緩回神,眨眨眼睛,“你喜不喜歡這首歌?”這是突然有一天,她聽歌的時候發現,這個歌詞和他們的故事很相像,所以,她學了下來。
封忻竹沒有說話,但是不得不說這首歌給他的震撼,抱著蘇皖轉身就走,身後的老板上前,“這位小姐還沒有結賬!”
封忻竹沒有停下腳步們倒是唐亞上前,“沒事,我來,待會一起算吧。”既然人找到了,那麼他就可以喝一杯了。
至於那些找不到人的人,算了,待會再通知他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