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在沙塵四起煙火彌漫的戰場上回響著這聲絕叫,那是艾菲爾充滿憤怒的一聲呐喊,然而被吼的對像芙雷米完全不為所動。
“為什麽要阻止我!”
再次的喊叫得來的是一聲槍炮聲,芙雷米再次射出一彈。比之前子彈還要大的炮彈來到半空時爆開,隱藏在炮彈內的細小尖針如傾盆大雨落下。
“危險。”
將阻礙的瑪麗亞治都一次迫開雨來到艾菲爾的身邊展開護罩把鋼針抵在外,當他看見艾菲爾現在麵目猙獰的樣子後愣在原地。
鋼針將原本圍繞著他們兩人的瑪麗亞治都殺掉,她們被無數的鋼針貫穿頭顱的樣子單是用看便覺得痛。
“是冥王的同伴嗎!”
艾菲爾咬牙切齒的盯著芙雷米,她的臉容都快要被憤怒所扭曲。雨知道了她的誤解後便立即捉住她,並且將芙雷米的身份說出來。
“冷靜點艾菲爾,那個人是六花的勇者芙雷米,並不是敵人。”
“她可是幫敵人擋下我的劍了!怎麽可能是六花的勇者。”
“這……”
雨一時間想不出反駁艾菲爾的話,的確芙雷米是幫助冥王擋下那一劍了,如果沒有她的阻礙艾菲爾應該要將冥王斬殺。
“或許是因為保護你啊,可能冥王有甚麽暗招在你接近她時會發動。”
“不可能。”
雨臨時想出來的理由被艾菲爾一口否決,因為她曾親眼看見那毫無防備的樣子,那副安祥且無悔的容貌在她的心情久久未能消散,所以她並不認為露出這樣表情的人會在下一刻襲擊自己。
雖然艾菲爾自己也覺得理由很無稽,但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如果不信的話,便再試一次。”
“再試是指、啊,喂!”
艾菲爾在雨反應過來之前便一躍而去,雨隻能站在原地凝視她。
“這次絕對要!”
艾菲爾鐵定要在這一劍之下將冥王殺死,由於在冥王周圍一地的瑪麗亞治都被芙雷米的一炮擊倒,所以現在能夠保護到冥王的人並不存在。
“砰!”
槍聲再起,可是艾菲爾早就做好準備。
“上次隻是因為事出突然才會被防礙到,今次可不會的了!”
艾菲爾在半空之中扭身僅僅也幾毫米的距離躲過這一發子彈。
能行!
艾菲爾深信在這刻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礙自己去複仇,也就在下一刻她的複仇之旅便會完結。
可是世事難料,意外總是發生在你的緊要關頭。
一抹暗紅的閃光如流星般劃過,殘留在空中暗紅的軌跡顯得多麽的詭異。同時間艾菲爾感覺到肚子好像有點冰涼,當她意識到不妙時腹部已經大量地噴出鮮血。
“嗚……”
艾菲爾口吐著血的倒地,雨親眼目睹這一幕後一動也不動,他眼睛睜大得好像眼球快要掉出來。這一幕的衝擊令他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作出甚麽反應,直至到一個女人聲傳出。
“你以為我還會給你第二次機會嗎?”
“你!”
雨聞言立即瞪著出聲的那個女人,一個擁有著火焰般長發的女人手持赤紅的關刀依在冥王的禦座旁邊。
看清這女人的臉後雨十分驚訝,他認識這個女人。就在華爾普吉斯公國的戰亂中雨曾經見過她,名字叫做朱雀滿身迷團的女人。
“哦,是上次的那個小鬼嗎?”
朱雀看來也記得雨的樣子,這都是因為雨上次戰鬥中認出魔鬥士和熟知魔鬥士特質所賜,如果沒這一層的關係朱雀並不會記住雨這樣的小孩。
“你……是甚……麽人?”
艾菲爾因為腹部的傷她痛得將眉頭扭成一團,說話的時候聲音正在顫抖。
“艾菲爾別說話。”
雨趕忙去到艾菲爾的身邊為她治療,可是雨的治療魔法隻能夠勉強止血並不能夠療合傷勢。
“可惡,我可不會醫療魔法啊。”
看見那血口的洞口雨便感到慌亂。他在怕,怕如果不能夠治好的話……
這時候更加糟糕的情況發生,一群瑪麗亞治正在逼近雨他們兩人。可是雨並不能夠反擊,現在他雙手都放到艾菲爾身上維持著治療根本連一隻手都騰空不能。
“畜生。”
此時的雨隻能夠這麽暗罵著自已的沒用,還有的便是祈求六花的增援能夠來到,至少希望芙雷米能夠再次幫助自己。
“砰!”
果然槍聲再次傳出,雨所期待的救援來到,之前的針雨再次落下。不過瑪麗亞治吸收到上次的教訓,竟然將其中一隻手變成長方形的盾高舉過頭擋下針雨。
“切。”
雨小心翼翼地後退為了不弄傷艾菲爾他現在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輕,這樣的同時也令到他的後退變得緩慢,相信不用很久瑪麗亞治便會圍起他們。
突然雨感覺到腳下的土地開始震蕩,他現在就好像站在震央中隻能夠半跪在地穩定住自己。
“這次又是怎樣!”
雨不安地望看著變化,雨他旁邊的地突然間裂開,原本正在追著他的瑪麗亞治不小心都掉進裂縫之內,然後在裂縫之中有三人跳出來。
“漢斯、阿德雷特、莫拉!”
雨叫出三人的名字,六花的出現可是令雨安心不少。莫拉在著地後立即一拳砸在地麵上,伴隨著這拳的落下在四邊圍繞著雨的瑪麗亞治都被一些突然冒出的石柱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