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那還用打,簡直就是找虐,雲蹤飄渺步固然玄奧,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招式都是浮雲。
“上官驚天,那小賊是誰?”
“我怎麼知道。”上官驚天大為不爽,他也在納悶,那家夥到底是誰呢,司馬淩臻倒是跟審問犯人似的,又賴上了他。
司馬淩臻忽然仰天狂笑,右手倏然一番,幻化出一隻巨大的手掌,如同烏雲般覆蓋在了上官驚天頭頂,一股肅殺的冷厲氣息陡然攀升。
“那小賊分明就是你認識的,你居然還敢矢口否認,上官驚天,你莫以為本家主真的不敢動你,你若是不乖乖交代,今日定然要你血濺五步。”司馬淩臻氣極,眼中殺機萬放。
“本家主倒是要看看,誰敢在上官府邸大門前傷我兒子。”冷漠聲音剛剛傳出,一襲青衣的上官浩出現在了大門口,隻是向前邁出一步,下一刹那,卻是橫在了上官驚天前麵。
司馬淩臻右手一收,空中那隻巨大手掌倏然就化為無影,沉著臉說道:“上官浩,你終於舍得鑽出來了,本家主還以為你會龜縮在龜殼裏一輩子都不想鑽出來了呢。”
“司馬淩臻,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還看不懂?”上官浩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司馬淩臻聳了聳肩說道:“沒辦法,這是在你府上出的事,你們上官家或多或少都有一點點責任。”
眾人都為之絕倒,前一刻還是劍拔弩張的雙方,隨著上官浩的出現,居然發生了如此戲劇性的變化,也著實出乎陳傲軒意料之外“我勒個去,這司馬淩臻真是個孬種,見到上官浩就嚇成這樣了。”
時隔六年,再次見到上官浩那張剛毅麵孔,陳傲軒沒來由的就有團怒火在燃燒著,當年在皇宮裏,他可是被這混蛋肆意虐了幾下,險些小命就交代在那裏了。
“別說那麼的冠冕堂皇,這件事與我們上官家無關,別想拉我們下水。”上官浩語氣極為的強硬,司馬淩臻微微錯愕了下,不解道:“上官浩,你不會是喝高了吧,這家夥可是在你大門口製造事端,意圖激化你我兩家矛盾,此賊險惡用心,我們定然要聯合誅之。”
“司馬家主,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分明就是你們率先挑釁,那少年已經忍讓了你寶貝兒子好幾次,是你寶貝兒子不自量力去招惹對方,這才被痛毆了一頓。”上官驚天冷笑連連,眼中不免露出了鄙夷之色。
“上官驚天,這裏沒你晚輩說話的份,給本家主閃到一邊去。”司馬淩臻臉色一怒,右邊衣袖輕輕一揮,一股強勁的袖風就席卷向了上官驚天。
上官浩輕描淡寫的抬了下左手,那股勁風居然被巧妙卸掉,並沒有弄出多大的動靜,隻是砰然一聲脆響,這一幕落在陳傲軒眼裏,就極為的不同尋常了。
這兩人真不愧是當世頂尖高手,上官浩看似極其簡單的見招拆招,不過化解那一抹強勁袖風,居然沒有外泄一絲能量,甚至就連衣袖都不曾吹動一下,可想而知,其實力之高,對能量的掌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上官浩,你如此不願配合,置我們兩家盟友關係於何地?”司馬淩臻臉色一冷,聲音愈發的逼人,上官浩一臉的平淡“若是盟友,也不會如此興師動眾,你我兩家之間關係,閣下又何必多提,心知肚明就是。”
“好,上官浩,算你狠,無論你們是否跟那小賊有關係,本家主也絕對饒不了他,不把他千刀萬剮,難泄我心頭之恨。”司馬淩臻撂下一句狠話就離開了。
“父親大人,司馬淩臻那老賊會不會借題發揮?”上官驚天有點擔心的詢問著,上官浩漠然一笑“無所謂,難道我們上官家還怕他不成,當年那件事還沒找他算賬呢,遲早有一天,新老舊賬跟他們司馬家算清楚。”
“可惜了。”暗暗歎息一聲,陳傲軒轉頭順著人流徐徐離開,忽然一道飄渺的聲音傳入了耳孔“陳傲軒,你下手怎麼不狠點,讓那老小子斷子絕孫不是更好。”
陳傲軒渾身上下打了個激靈,好似置身於冰窖之中,森冷的寒意侵襲了他體內各處骨骼,好似隨時都要散架般,這道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既然對方已經認出了他,為何不揭發他,帶著這樣疑惑,艱難挪動了下身子,看向了上官浩離去的背影“短短六年多時間,從嬰變府後期竄升到了三嬰府後期巔峰,難怪,飛煙那丫頭對你如此的傾心,不過有點我要提醒你一下,驚海他已經在三年前成功突破到煉嬰府初期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