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誰敢動青青一下,別怪本官殺了他全家!!!”
知府盟友仁中氣十足的聲音聲震四野。
手持哨棒的衙役還有同知王德才眼珠子都滾到了地上。
【難道這臭丫頭說的是真的?
知府這個老不羞想要納妾?】
手持哨棒的衙役更是哆哆嗦嗦的將臉埋到地上,企圖蒙混過關。
任青青一臉懵逼。
孟明義和他爹說了什麼?
【這老東西……該不會真的是要納自己當妾吧?
要是他真敢,那……那我就給他的兒女當惡毒後媽,讓他家宅不寧。]
“王同知,本官昨天已經放了任青青。
今日你竟然敢背著本官前來濫用死刑,來人啊!
將王德發給我押起來,痛打三十大板!”
“知府大人!
冤枉啊!
您雖然判了這女人無罪,但是他的父兄母親卻是大不敬,按律當棄亂葬崗!!
如何能夠擺在家中停靈供奉?!”
“來人!
給我重打六十大板!
王德發, 你目無上官,罪加一等!
還看什麼,給我打!
狠狠地打!”
“諾!~”
“拖出去~
別髒了這地方!!!”
王德發劇烈的掙紮著:“孟友仁,你給我等著,為了一個民女,竟然敢如此待我,我要告訴我幹爹!
你等著~!”
“哼!
隨你!
拉出去,打~”
不多時,門外就傳來了“啪啪啪~”之聲。
其間還夾雜著王德發時不時的慘叫。
孟友仁翻身下馬,身子一歪,差點滾到了地上。
炙熱的目光注視著任青青,將任青青嚇得頭皮發麻。
“你……你想幹什麼?”
孟友仁走到任青青麵前,蒼老的臉上滿是不自然的嫣紅,那眼神,奇哉怪哉!
任青青從來沒有見過,似儒慕又似愛惜。
“青……任姑娘。
你父兄母親之死,我也很悲痛。
但律法在此,本官也不得不為。”
“孟知府,你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誣陷,不肯為我全家鳴冤,如今卻來做好人?”
“我不是來做好人的。”
孟友仁收回目光,看著靈堂上的屍體,上前上了炷香。
“大不敬之罪, 你能活,已經是法外開恩。
這些死者不能厚葬,必須丟棄到亂葬崗,還有你們任府,也得被查封!
來人,動手!”
任青青心底一寒,她沒有想到這個老家夥竟然是來落井下石的!
[妹妹啊妹妹,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要害你的不是一般人物,隻能如此這般,希望可以保住你性命, 將來若形勢稍緩,哥哥會將咱們家損失的全部找回來!]
原來,任青青的哥哥任幼林被斬首之後並沒有將死去,而是還魂成了花甲之年的鳳梧知府孟友仁身上!
這也是最後一刻,任青青能夠死裏逃生的關鍵!
一日廢寢忘食,任幼林翻閱許多資料密信,方才知道,陷害妹妹任青青之人不是鳳梧之人,而是另有大人物。
妹妹雖然保了下來,但是他不敢有絲毫大意!
隻能先踩幾腳,讓妹妹埋進泥沙裏,他才好偷龍轉鳳,暗度陳倉,最後真正的護住任家最後的一根小苗苗。
“老家夥,我和你拚了!”
任青青怒極,他身負現代人靈魂,根本沒有古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猛然衝了上來,對著孟友仁眼睛就“梆梆”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