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夏琉璃心裏冷哼一句,卻麵含微笑的點點頭,然後鬆開蕭遠緊緊地握著的手,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

美人突如而來的主動讓蕭遠一下子失了神,待回過神的時候,佳人已經轉身,往房裏走,情不自禁的跟上腳步,心神已經被眼前這個不斷的朝他勾手指頭的女人吸引!

前腳才進門,蕭遠就主動的將門關上,一步一步的跟著女人往前走,最後在離床不遠的圓桌前停下!

喉結不斷的上下滾動,蕭遠望著那張令人想入非非的紫檀木床微微的紅了俊顏。雙眼直勾勾的看了看那正緩緩褪下披風,隻著裏衣褲的女人,渾身瞬間燃燒起來。

像是覺得不夠煽情似的,夏琉璃還特地的將寬大的裏衣胸前的細帶鬆開,香肩半露,若隱若現的傲人胸口像是在邀人欣賞般。不怕引火上身,夏琉璃還不時的回頭往蕭遠望,那摸樣,說多嫵媚就多嫵媚!

咽了咽口水,被迷心智的蕭遠絲毫沒覺得情況越加讓人疑慮,心裏腦子裏想的都隻是眼前的女人;抬起腳步不自覺的往前走,將她從身後擁住,俊臉埋在她的肩窩上深呼吸,吸取著女子身上獨特的體香,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上,呼吸越漸變得急促!

“你好美,真的……”

夏琉璃微微的側過臉,在他的頰邊送上一個香吻,然後攤開他的手心,指尖輕輕地在上邊寫到: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這句話對蕭遠來說是多麼有殺傷力,俊臉上的酒窩深陷著,將她的指尖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另一隻手則是慢慢的從她的腰部往上,可就在即將撫上她那傲人的挺立之時卻被夏琉璃以手擋住!

疑惑的低頭,她又在他的掌心中寫著!

你不怕老爺怪罪?

蕭遠的嘴角在看見她寫在掌心的問題後微微揚起,“我一直都不怕他,甚至,還有些厭惡,隻是他終究是我爹,為人子女,不能因為他是怎麼樣的人就棄他不顧,我隻是擔心,伊人的心與我不一樣!”

夏琉璃撇唇冷笑,鬆開他的手,任他在自己身上摸索,而她的放縱卻給蕭遠更多的鼓勵似的,臉頰迫不及待的埋進她的發絲吸允著她身上散發的香氣。一隻手將她攬向自己,讓兩人毫無縫隙的緊貼在一起,另一隻手如願的撫上她傲人的胸口,隻是還沒來得及做接下來的動作,撫著她的身體的手一鬆,往下墜,蕭遠的身體往右邊倒去,結結實實的往地上摔去!

夏琉璃嘲諷的勾勾唇,將自己被褪到肩膀的裏衣拉起,拿起梳妝台上的火折子往燭台上點,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單手扶著膝蓋蹲下身體,望著蕭遠頰邊的那個唇印!

“美人窩英雄塚,蕭遠啊蕭遠,要怪就怪你生在蕭家,雖然那件事情跟你無關,但你是蕭儒英的兒子,就像你說的,他再怎麼樣都還是你的父親,為人子女,當然要替他分擔一些!”

語氣冰冷的開口,夏琉璃拿起手帕將他頰邊的那個唇印擦去,麵對一個有心計的女人,他怎麼會認為她在蕭家,隻是靠佯裝可憐兮兮的模樣就能站在現在的位置呢?真傻,他又怎麼會認為她會放棄一切跟他走呢?

“看著你這張跟他長的相似的臉,我就會想起夏家死去的人,你知道嘛?你們蕭家人,永遠都是我心裏最深痛的傷疤,我不能讓你毀了我多年的努力,隻要你聽命於我,蕭儒英就不會再有懷疑,將酒樓的地契,和蕭家大宅的所有一切給我,然後,就是你們蕭家人滅亡的時候了!”手中的力道不斷的加重,夏琉璃望著蕭遠熟睡的臉,歎了口氣,“我不是你能碰的,隻要你不動邪念,我也不會動用葬月紅!”

葬月紅是方叔給她的一種奇特的藥物,原材料是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奇怪的是這種藥物顯紅色,磨成粉再經過加工就跟平常的胭脂沒兩樣,最奇怪的,就是這種既是迷藥也是春藥,先抹上的那個人不會有事,但要是那人間接的將葬月紅碰到另一個異性,他就會在一刻鍾之內倒下,開始是呼呼大睡,一刻鍾之後就會滿頭大汗,腦子裏就會幻想與將自己迷暈的那個人纏綿的畫麵。這藥效果果然絕佳,一刻鍾不到,蕭遠的藥性就已經開始擴散!

畢竟是有習過武的人,力氣要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得多,要想將高大的蕭遠弄到床上去絕不是件難事!

將他的外袍解下往床下一丟,不是沒見過裸露上身的男人,夏琉璃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看著他滿頭大汗,心裏某個深處被觸動!

準備妥當,就等著他的醒來,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內!

坐在桌前,披著厚厚的披風的夏琉璃紅唇微微揚起,習慣性的取出掛在胸口的那塊玉佩,沒發覺自己的眼神慢慢的變暖,爹爹,姐姐,琉璃不會讓你們枉死的!

視線漸漸變回冰冷,夏琉璃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睡的煩躁的男人,她一定會爭取,年前,蕭家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