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大漢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南哥的身上,鍾曉飛從後麵忽然衝出來,猛虎下山一樣的掄著鐵鍬猛打,將六名大漢殺了一個措手不及,隻眨眼的功夫,兩個大漢就被他放倒。
剩下的四名大漢醒過味來。
兩名大漢掄刀向鍾曉飛砍過來。
一名大漢拎著砍刀防備,預備著做第二波的進攻。
為首的那名大漢繼續任務,舉著獵槍朝著地下的南哥就要轟擊。
南哥的背部被砍了一刀,不過仗著皮粗肉厚,傷勢並不重,他從地上翻身而起,就在大漢即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他撲上去,抓住槍管,猛的向上一抬。“砰!”又是一聲震天的槍響,這一槍打在了天花板上,簌簌的掉下了一片破碎的天花板。
槍聲的同時,南哥雙手抓住槍杆,奮力一奪。
握槍的大漢不放手,兩個人四隻手,死死的抓住槍,拚命的來回搶奪。南哥在大漢的肚子上踢了一腳,大漢一個膝蓋也頂在他的小腹。兩個人邊打邊奪,同時咬牙啟齒的對吼。南哥一頭撞向大漢的腦門,砰!大漢被撞的暈頭轉向,不過他也相當的凶悍,短暫的暈眩之後,他也一頭向南哥撞了過來,兩人的腦門撞的砰砰響,鼻子全破了,鮮血流了一臉。
其實這種獵槍一次隻能裝兩發子彈,現在砰砰了兩槍,槍裏已經沒有子彈了。南哥不知道沒子彈,握槍的大漢卻是條件反射,他抓著槍,死也不肯放手。
兩人搶奪的同時,鍾曉飛掄著鐵鍬跟兩名大漢砍在了一起,兩名大漢都非常凶悍,出手狠辣,一刀比一刀快,完全就是把人往死裏砍!
鍾曉飛在他們的夾攻之下,有點手忙腳亂,險些被砍中,剛用鐵鍬架住一把砍刀,另一把砍刀從另外的方麵又砍了過來,鍾曉飛側頭一閃,小腿卻被狠狠的踢了一腳,他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兩步,站穩了,看準了機會,掄起鐵鍬,拚盡全力的朝撲上來的大漢就是一下子!
那個大漢抬起砍刀架了一下,但沒有架住,鍾曉飛的鐵鍬砸開了他的砍刀,餘勁不止,鐵鍬的邊鋒鋼刀一樣的在他臉上劃過。
鐵鍬的邊鋒並不鋒利,但因為人的皮膚太脆弱,而鍾曉飛掄出的力量又很強大,所以這下劃過去,就像是開膛一樣,在大漢的左臉到右臉上劃出了一道二十厘米長的口子,血肉都翻了起來,鮮血飛起。大漢殺豬一樣的慘叫,扔著手裏的刀,捂著臉向後退,後來知道,鍾曉飛這一鐵鍬劃開了他的臉頰,甚至連牙齒都露出來了。
這一鐵鍬雖然不致命,但絕對毀容。
大漢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震動了剩下的大漢。
一名大漢紅著眼珠子,一刀向鍾曉飛掄了過來。鍾曉飛也殺紅了一眼,硬碰硬的抬起鐵鍬一架,砰的火星四濺,鐵鍬和砍刀撞擊的時候,鍾曉飛搶前一步,一腳踢在對方的小肚子,將對方踢倒,然後跟上去,朝著腦袋就是一腳狠跺。
但他沒有察覺,一把砍刀從背後狠狠的朝著他的腦袋掄了上來!
這一刀又快又狠。
鍾曉飛聽到刀風警覺的時候,已經晚了,想要躲閃根本來不及,隻能奮力的向前一撲,將後背賣給對方,希望這一刀砍在後背,而不是腦袋上。
隻聽見哎呦一聲,向鍾曉飛偷襲的那個大漢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疼的呲牙咧嘴的原地跳,他手裏的砍刀已經掉在了地上。
在他的麵前,一個杏眼圓睜的超級大美女正揮著一根小鋼管,手槍一樣的指著,嘴裏嬌斥:“警-察!都不要動!”
原來是葉木清,她跟在鍾曉飛後麵一起跑過來的,不過她沒有鍾曉飛跑的快,離著鍾曉飛有五六步的差距。當鍾曉飛被偷襲的時候,她正好趕到,抓了一根小鋼管,狠狠的掄在大漢握刀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