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曉飛火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在大學時候他可是學校有名的脾氣火爆的打架王,隻不過因為畢業之後,進了TY公司,成了公司的白領,由於環境的改變和自身的約束,加上年紀也二十四五,不再是十八九歲的衝動少年了,所以他收斂了許多,披上了一層膽小怕事的保護外衣,如果不是有最近一係列的事情刺激,估計他的保護外衣,會伴隨他一生。
但現在不同了,在經曆了最近的事情之後,他已經脫去了膽小怕事的外衣。
關頭推了他一把,他立刻毫不猶豫的反擊。
先把扶起的呂半仙向後推了兩步,然後再一把抓住光頭的手腕,用力的一扭,同時閃電一腳踹在光頭的小腿上!
“啊!”
光頭發出了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鍾曉飛忽然的出手,另他根本猝不及防,何況就算是有防備,他也不是鍾曉飛的對手。
鍾曉飛扣住他的手腕,向旁用力一掄,將他直接摔在了地上,摔了他一個狗吃屎。不過光頭男挺硬,雖然被摔的很慘,不過在罵罵咧咧。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陣驚呼。
另外的兩個年輕人先是一愣,然後一齊撲上來,一個摟腰抓臂,想要對鍾曉飛進行摔跤,另一個則是一拳狠狠的朝著鍾曉飛的麵門砸了上來。
鍾曉飛向後撤了一步,連續的出拳揮腳,三下五除二,就將兩個人放倒在了地上。
三個年輕的混混倒在地上,啊呀啊呀的叫。
“滾!”
鍾曉飛冷冷的喝了一聲,整理頭發和襯衣,再拍拍褲腿上的灰塵,非常的從容。
“你他麼的等著!這事沒完!”
三個混混相互攙扶的爬起來,光頭男呲牙咧嘴的撂下一句場麵話,轉身要溜。
“站住!”
一直在哼哼吖吖喊疼的呂半仙,這時忽然說話了。
雖然剛剛被人痛扁,不過呂半仙自我保護的能力實在是強大,除了右手的手背破了一點皮,左手手背有點青淤之外,其他地方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而且臉色平靜從容,雖然眼睛裏還殘留著一點疼痛,不過總體看起來,他根本不像是被人痛扁過的樣子。
“幹什麼?”光頭男左手握著差點被鍾曉飛扭斷的右腕,呲牙咧嘴的問。
“幹什麼?”呂半仙嘿嘿一笑,眯著眼睛伸出圓圓呼呼的右手:“拿來!”
“拿什麼?”光頭混混咬著牙。
“裝蒜是吧?信不信出了這條街,你們就被抓進監獄?”呂半仙冷笑。
“……”
光頭混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還不情願的從兜裏掏出一個錢包,交到呂半仙的手裏,呲牙咧嘴的說:“這是巧合,我他麼的就不信!”
“愛信不信,願賭服輸才是美德……”呂半仙不搭理他,隻打開錢包,看見裏麵大紅的票子,抽出一半抖了幾下,立刻就呲牙笑了,朝光頭混混擺手:“走吧走吧……”
三個混混氣憤難平的走了。
鍾曉飛心裏很奇怪,不知道呂半仙跟這三個混混搞什麼鬼?
這時,現場看熱鬧的人群漸漸的也都散了,每個人看向鍾曉飛的眼神,都充滿了驚異的光,因為鍾曉飛的出手太利索了,簡直比警-察還厲害。
呂半仙把大紅的鈔票在兜裏揣好了,然後扶起倒在地上的小馬紮,拍拍灰塵,自由自在的坐下,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一眼站在旁邊的鍾曉飛,更沒有說謝謝,就好像鍾曉飛為他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他擦擦眼鏡,整理了一下頭發,清清嗓子,坐小馬紮的姿勢,就好像是皇帝坐龍椅一樣的隆重。而街上過往的人群,都是他治下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