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三點的時候,鍾曉飛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
因為太晚了,所以他沒有去打攪吳怡潔和小薇,而是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家。
胡亂的洗了一個澡,倒在沙發上的時候,他的心情還是沒有平靜。
今晚的經曆太凶險。
但願一戰安天下吧!
早上,鍾曉飛是被手機震動的聲音驚醒的,昨晚砍殺到了半夜,睡的太晚,所以今天早上他根本醒不了。
“喂,”鍾曉飛迷迷糊糊的接通手機。
“該起床了!”
小薇嬌嗲嗲的聲音從手機裏麵傳了出來:“幾點回來的?也不告訴一聲,害我和怡潔姐一直為你擔心。”
鍾曉飛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困的都睜不開眼,看了一下時間,剛早上的七點半,於是他含含糊糊的說:“太晚了沒打攪你們,你跟小周說一下,我今天上午不去公司了……”
說著,不理小薇在手機裏的抱怨,直接掛斷了手機,倒頭就睡。
但剛睡了沒多久,他的手機忽然又激烈的震動了起來。
鍾曉飛生氣的從枕頭下摸出手機,扔到另一隻沙發上,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不管誰的電話,就算是天王老子的,他現在也不接。
迷迷糊糊的又睡。
“叮咚。”
這一次響起的是門鈴聲。
鍾曉飛不理。
“叮咚叮咚。”但門鈴聲一次一次倔強的響起,顯示敲門的人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最後幹脆用手拍門:“鍾曉飛,開門!再不開門,我可要踹了啊!”
鍾曉飛一聽就驚醒了。
因為這是一個嬌滴滴的女聲。
“來了來了!”鍾曉飛跳下沙發,迅速的套上褲子和T恤,穿上脫鞋,先進到衛生間,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發型,然後急急忙忙的去開門。
“嗨!請進。”
開門之後,鍾曉飛站在門裏,竭力對著門外的美女,露出帥氣的笑,同時做出邀請的動作。
門外是葉木清。
葉大美女今天是製服裝,緊身英挺的上衣,鼓鼓的胸口,一張雪白嬌嫩的美臉,脖頸修長,嘴唇紅潤,兩隻眼睛閃亮如星星,正仔細的上上下下的鍾曉飛,見鍾曉飛沒有傷,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凶巴巴的問:“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嗬嗬,沒聽見,我,我正睡覺呢。”鍾曉飛尷尬的笑。
葉木清朝他身後瞟了一眼,粉臉忽然有點紅,
“進來啊,站在門口說話算怎麼回事呢?”鍾曉飛笑。
葉木清粉臉緋紅,咬咬牙,像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心,然後雙手放在背後,先探出右腳,左腳再跟上,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這是她第一次到鍾曉飛的家,所以顯的拘謹。
鍾曉飛關上房門,笑:“喝點什麼吧?”
忽然想起家裏其實什麼也沒有,最近他一直住在吳怡潔那裏,牛奶咖啡的,這裏都沒有預備。
“不喝。”葉木清清脆的拒絕。
“哦,那你坐。”
葉木清背著手,在房間裏麵來回的轉悠,但就是不坐下,窗外的陽光照在她的美臉上,越發顯得明豔動人了。
鍾曉飛呆呆的看著。
“看什麼?”
葉木清回頭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後凶巴巴的問:“昨晚在足療店打架的有你,對不對?”
“足療店?”
鍾曉飛假裝驚訝:“什麼足療店?”
南哥酒吧被砸,還有足療店的血戰,這兩個事情因為圍觀的人員眾多,有人報警,所以刑偵隊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而劉鐵軍的人命,因為沒有人圍觀,而且金狐狸他們也沒有報警,所以刑偵隊知道的比較晚,就算知道了,刑偵隊也沒有立案的打算,原因是沒有人報警。
所謂民不告官不究,像劉鐵軍這樣的黑道人物,每年都要死幾個的,警方都習慣了。
當然了,如果劉鐵軍的親屬報警,警方還是會立案的,不過一般都不會有結果。
“哼,還裝!”
葉木清恨恨的說:“街角的攝像頭都拍到你和陳墨了,你還想不承認?”
“哦。”
鍾曉飛一拍腦袋,假裝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唉,剛睡醒,腦子暈暈的都忘記了。不過這可不能怨我,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和陳墨不得不自衛。”
“拿著開山刀自衛嗎?”葉木清冷笑。
鍾曉飛嗬嗬傻笑,硬著頭皮點頭:“嗯啊,刀是我們奪的。”
“拉倒吧,還自衛呢,你和陳墨出手那麼狠,砍翻了七八個,血流的跟河似的,其中還有一個被你們砍成了殘疾,如果他告你們兩,你們兩個就得吃官司!這屬於重傷害罪,知道嗎?刑期也是五年以上的。”
葉木清很嚴肅,很生氣的瞪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