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終於到達內宅”葉宇喘著氣自言道,說完便端著菜進去了內堂。就在葉宇走進內堂,四處張望的時候,一聲尖銳的叫聲在葉宇耳邊響起,“那邊端菜的小子,不要四處張望,快點將菜端到我這裏來。”葉宇聽到這聲呼喊後,不敢怠慢,連忙朝著那個叫喊的小廝走去不一會,葉宇便走到那小廝麵前,將菜放到桌子上。那個叫喊的小廝看到這一幕也微微含笑說道:“你這小子倒也機靈,隻不過不該看的就不要看,要不然惹到什麼大人物,你想不死都難。好了,你現在去將其餘的酒菜端過來。”葉宇聽後連忙稱是,便低著頭向內堂外跑去。
忽然,“砰”的一聲,葉宇與從門外迎頭走來的人撞在了一起,葉宇瞬間就被撞倒,頭腦也被撞得昏脹,葉宇揉著腦袋起身,望著與自己相撞之人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忙低下頭不停的說道:“對不起,少宗主”。葉宇口中的少宗主,便是青雲宗宗主之子——張銳。隻見那少宗主年紀不過十七八歲,麵容卻生的十分俊俏,頭戴玉冠,身穿錦衣,宛如一位翩翩美公子。但這位少宗主的麵色卻十分蒼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的主。此時的少宗主正被身邊的隨從扶起,待看清將自己撞到之人時,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對著葉宇怒喝道:“你這狗奴才,敢撞本少爺,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葉宇不敢回答,隻是將頭低得更下。那少宗主張銳看到這,不由得怒火更盛,正要動手打葉宇的時候,他旁邊的一位老者說道:“銳兒,你作為一宗的少宗主就應該要有寬廣的胸懷,不要與一個下人斤斤計較,要注重自己的身份。況且今天是我們青雲宗與羽化門的結親之日,我們不可因這點小事而耽擱。”那張銳聽後,猙獰的麵容又變成了虛偽的微笑,仿佛剛才的事已被他遺忘似的,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冷光,卻被那說話的老者察覺,老者看到這也不說話,隻是輕輕一歎,便領著張銳進了內堂。
葉宇耳邊依稀傳來少宗主張銳與那老者之間的對話。“叔叔,這次我們青雲宗……”
隨著張銳一行人走遠,葉宇才慢慢抬起頭來,自言道:“那個老者竟然是丹藥堂的堂主,當今青雲宗宗主的親弟弟,怪不得看他訓斥那張銳,張銳也不敢有絲毫違背。隻是我聽他人說,那少宗主張銳心胸狹隘,這次我不小心惹到他了,恐怕他以後會加難與我,我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被他抓到把柄。”
說完,葉宇便離開了內堂。
青雲宗,大堂內。隨著丹藥堂堂主一行人的到來。喧鬧的大堂瞬間安靜下來。
來自其他宗門的長老與及門下的弟子,統統走了過來。
看他們衣服上的標誌便能知道,他們分別是天劍宗,太啊宗以及長天派過來給青雲宗慶賀的長老與弟子。
這五大門派是天雲郡的巨無霸宗門。“張堂主,恭喜,恭喜啊。”一位太啊宗的長老走過來對著張堂主恭賀道
其他兩派的長老也紛紛表示祝賀,各個長老臉上都掛滿了微笑,但他們內心想什麼卻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畢竟天雲郡之所以會存在五大宗門,靠得就是各個宗門之間的相互製衡,現在青雲宗與羽化門結親,宗門的力量便一下大增,徹底打破這種局麵。
讓其他三大宗門都感到如芒在背,這次派長老過來,與其說是道賀,不如說是探聽虛實,防患於未然。
對於張堂主這種久居宗門高位的人對於其他門派高層的那些小心思怎會不知曉,隻是並不能點破,隻是微笑著一一回應。